多工作都得瘫痪,我就是想分担一下,也不知具体从何下手,有心无力。
廷锐,你有一个好学生啊。”
罗工:“不,我有两个好学生。”
翟老:“休养结束后,你有什么打算?”
罗工:“我已经向上面汇报过了,上面也给了我明确答复,无论发生什么,这项目都必须推行下去,越是遭遇困难与险阻,反而越是坚定了决心与信念。”
翟老点了点头。
又简单聊了一会儿,天色渐晚,院子里的灯开启,将二人的影子重迭。
翟老:“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走了。”
罗工起身欲相送,可刚站起来,他就捂着额头,身形一个踉跄。
“廷锐,你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我只是好像想到了什么东西……”罗廷锐面露思索,“它说过,它说过一句话,它说它要出去找他,它要他来,它要他来替死殉葬!”
疗养院里的电路似乎出了问题,院子里的那盏灯一阵闪烁后,熄灭。
月光下,二人的影子,各自朝一边淡淡拉长。
翟老:“廷锐,我刚刚没听清楚,你能再说一遍么?”
罗工:“我刚刚,说什么了吗?我,我不记得了。”
……
入夜。
寝室熄灯,宿管阿姨开始锁门。
众人在黄色小皮卡上早已就位,薛亮亮背着一个包过来,歉然道:
“抱歉,我来晚了。”
上车后,皮卡驶出学校,向南通进发。
后半夜,驶入南通地界。
刚过界碑,李追远就将无字书拿出来,翻到第二页。
漆黑的墨色,变淡了,看起来像炭笔轻轻涂抹,粗略地显现出两道模糊的身影轮廓。
一个站着,一个跪着。
先入为主的话,站着的肯定是《邪书》,跪着的则是在承受酷刑的叶兑。
若不先入为主,其实根本无法从这两道模糊身影上,分辨出男女。
车子行驶到江边。
众人都下了车。
薛亮亮开始脱衣服,阿友将衣服接过来装入袋中。
以往薛亮亮都会将衣服折迭好,在江边找块石头压着。
今晚不需要了,明天众人会带着新郎服过来让他换上。
江风习习,带来阵阵凉意。
薛亮亮却丝毫不觉得冷,反而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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