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待会儿喊上润生和阿友,来帮我把车推去修车店。”
“修车店得去石港镇上,太麻烦了,直接推回家放着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早点修好了方便需要使用。”
“彬彬哥,我们暂时,用不到车了。”
“嗯?”
村道上,少年与青年各自打着一把伞,在雨中行进。
“可是,小远哥,后天我要开车送你和李大爷去机场,回来后还得开车去金陵的学校报到。”
“海南,暂时去不了了。”
“啊?”
“接下来的金陵,也暂时去不了了。”
谭文彬目露思索:“我……我是不是忽略掉了什么?”
李追远:“彬彬哥,你没忽略,是你在开车,很多东西,你没看到,而且我与她的交流方式,外人确实不容易理解。
另外,有个方面的可能,你本能地没朝着那里去想。
或客观或主观的,你在尽可能保持着此时的轻松闲适。
我本来打算等到家后,就立刻召集大家开会的。”
少年看着还有段距离的村道,继续道:
“那我就先跟你说,你再给他们开会通知吧。”
谭文彬严肃地点点头:“好的,小远哥。”
李追远:“路边找块大石头坐一下。”
谭文彬:“下着雨,会弄湿裤子的。”
李追远:“总好过瘫坐地上,弄得一身泥浆。”
二人在路边坐了下来。
李追远:“彬彬哥,你是觉得,这次她的现身,是类似当初虞家那种,早早就出现预兆、提前很久的浪花么?”
谭文彬:“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李追远:“还记得开车回来时,被风吹裂开的酆都大帝画像么?我之前一直在思索,大帝的影子为什么要回到翟老身上,而且对我进行高句丽墓那一浪的告知。
大帝的影子当初曾表露出过意思,翟老是翟老,它是它,丰都一浪过去后,影子再去附着到翟老身上,对它不是好事。
现在我明白大帝这么做的目的了,大帝不是在对高句丽墓的事对我进行暗示,大帝,是出于自身利益考量,祂在帮我踩场子。
就像是有一条绳子,正在从你面前被抽走,你若是把脚踩上去,就有可能将它固定住。”
谭文彬:“那撕裂的大帝画像,是在暗示大帝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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