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喜欢刀子啊,不希望看到这个悲剧的结局,才故意不算出来的啊,为什么老坚头他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呢!!X真的很可怜啊!我都想写本叫《未知数X的献身》了。”
白不凡掩面,痛苦又不甘的低语。
“感觉你是那种看锻刀大赛会哭出来,说这综艺怎么刀子这么多啊的那种人。”林立嗤笑。
“唉,悲伤让我诗兴大发,”
白不凡不理会林立,写书太难了,他现在只想来一首俳句,于是深吸一口气:“
坚坚大笨蛋,
巴嘎巴嘎,
但是不讨厌。”
林立竖起大拇指:“最招笑,还巴嘎巴嘎?我还嘎啦嘎啦呢。”
诗检结果出来了,诗因是欠。
“对比嘎啦嘎啦,我还是喜欢自带调料的大葱鸭,”
白不凡笑了笑,将手上的试卷随便往桌子上一放,略显摆烂的瘫在位置上:
“老坚头什么的先放一边吧,啧,怎么就临近期末周了,好烦啊。”
“有什么好烦的,你不应该是更期待寒假的到来吗?”林立瞥了他一眼。
白不凡的家里又不是那种会因为成绩下降个几名就立刻进行严重说教的高压家庭,虽然希望孩子成绩好,但不会将这个看的过重,所以面对考试的压力应该不大才对。
“我烦的不是学习的期末考,下午还有体育课,我烦的是体育的期末考啊。”
白不凡用手指刮着书桌的木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这个啊。”林立一顿。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尤峻——也就是四班体育老师,上周的时候的确说了,这周要进行期末体测。
至于下周一周二的体育课?
自然要么是自习,要么是被征用了。
体测的项目无非就是50米、跳远、引体向上、一千米这几项。
“不凡啊,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紧张了,”
林立一改之前的慵懒,充满的恶意的笑了,凑上前,附在白不凡的耳边,开始轻声低语:
“想象一下,白不凡,你站在引体向上的单杠前,手臂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你使劲往上拉,可身体纹丝不动——一个都做不了,嘻嘻,是一个都做不了~
汗水从额头滑落,滴进眼睛,火辣辣的刺痛让你眯起眼,可视线还是模糊地看到周围那群女生。
她们围成一圈,捂着嘴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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