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林立的视线往外看,还真是几乎前后脚,只见另一辆私家车也停在了店门口。
下来的,自然便是严傲松。
“呼——”严傲松走进后也很自然的落座。
看着桌上的开水瓶,找店员要了一个杯子,倒满啜饮一口后,长舒一口气。
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傲松,你不是晚上没安排,出发的也比我早吗,怎么来的还比我晚?”
本以为自己应该才是最晚到的仰梁,见状有些疑惑的询问。
“别提了,”严傲松摆了摆手,语气也略显萎靡,“中途遇见一个纠纷,去处理了一个不随地吐痰的神经病了,所以才来的比预计晚。”
林立闻言好奇心也被钓上来了,有些迟疑和不确定的询问:“叔?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处理一个……「不随地吐痰」的人……?”
“我没说错你也没听错,就是训了一个坚持不随地吐痰的家伙,要不是他家里人来接他,多半还得关个几天。”
严傲松嘴角微抽,满脸都是嫌弃。
林立更疑惑了:“不随地吐痰不是优良品德吗?”
严傲松面无表情:“他也是这么跟我们狡辩的,但这不该是他一直往别人身上吐痰的理由。”
林立:“(゜▽゜)!”
沃日,原来是这么个不随地吐痰吗。
那很有素质了。
“给我身上还啐了一口,”话没说完就发现林立和仰梁开始往旁边挪位置的严傲松更加没好气的补充了一句:“干嘛呢干嘛呢,吐的时候我穿制服,今晚不得穿便服吗,我这不回家换了嘛!”
林立、仰梁:“就算真吐你身上我们也不会嫌弃你的。”
“呵呵。”
“总之,遇见这种狗屁倒灶的神经病,也是晦气。”严傲松摆摆手,俨然一副提也不想提的样子。
“谁说不是呢,”见严傲松如此姿态,仰梁也跟着叹了口气:
“这养鸡场也开始新年新气象,一个个又有点死灰复燃的趋势,我刚刚在忙的就是这个,刚抓了一批,结果也遇见了一个神经病。”
“我和同事冲进去后,本来就按流程让他们穿好衣服出来蹲地上,结果那嫖客和技师非要狡辩他们没在嫖。”
“然后我就问那你俩是在干嘛,那男的说他在和技师玩骰子赌大小游戏,增加洗脚的乐趣,仅此而已。”
“这话给我听的气笑了。
我就问他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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