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句:
景帝尝属诸姬子,曰:「吾百岁后,善视之。」栗姬怒不肯应,言不逊,景帝心衔之而未发也。
汉景帝临终前,嘱托最宠爱的栗姬善待好他的其他子女。但栗姬因气量狭窄没答应,且出言不逊。
后来因此,栗姬和她的儿子都被废了。
中午时分,李恒故意当着她的面读这一段古文,何尝不是在试探自己?
何尝不是在换种方式委婉告诉自己:如果自己不能海纳百川、接受其她女人的话,智囊团首席位置不可能归属于她。
而智囊团首席位置代表什么?
其是可以和余淑恒分庭抗礼的存在,内涵和重要性不言而喻。
一边是她想「独享」爱情,想「独得一人心」;一边是他的狼子野心,是他的阳谋。
他给自己画了一个饼,却又戴上了一个紧箍咒,周诗禾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当中。
以前她还是小瞧这个男人了,他对谁都是笑呵呵的,没有什么架子,但随意出一招就乱了自己的心。
忽地她又在想:刚刚厨房发生的一幕,刚刚他在厨房中拥吻穗穗,是不是他设计中的一环?就是故意想让自己发现?让自己吃醋?让自己难受?从而尽快偏向他、按他给出的路走?
雨越下越大,茫然无知的周诗禾清醒过来时用右手向后拂了一下青丝,发现头发已然半湿了。
回到家,她找出干发毛巾,包裹着秀发擦拭了一番。
随后就是等。
看时间等,此刻是6:46
时间一晃而过,就在她调整情绪耐心等待时,李恒和麦穗来找她了。
听到楼道口的脚步声,周诗禾抬起右手腕瞧瞧,7:01
吻了快20分钟吗?
一想到某男人的高超吻技,周诗禾心口起伏几下,又收起了质疑之心。
「诗禾,我们打算去看电影,一起去吧。」刚上到二楼,麦穗就快速走了过来,伸手挽住她手臂。
周诗禾本想说身体不适,让他们俩个去,可一接触到李恒的期待眼神,嘴上却答应了:「好。」
电影院在五角场,并不大,没什么新片。
挑来挑去,麦穗盯着《红高梁》看了一会,跟两人商量:「要不我们就看这部电影吧?我有看报纸上说,去年这片在柏林国际电影节获了什么、什么大奖?
诗禾,你还记得是什么奖吗?」
周诗禾安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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