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恒送到学校,余淑恒就径直走了,没有进庐山村。
她说要回东京恒远投资,最近这段时间日经股市走势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味。
她说要亲自盯着才放心。
好吧,逃离沪市,工作需要是一方面,同时也和感情方面有关。
这小男人才吃了麦穗,食髓知味,以麦穗那身形气质,估计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两人都会腻歪在床上。
余淑恒不想在眼皮底下看到那一幕,所以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少添点堵。
沿着青石小路回到庐山村,李恒四处瞅瞅,发现自家26号小楼门窗紧闭,没人。
再瞧27号小楼,同样门窗紧闭,但却是从里面锁起来的,估计是有人在家。
回到自个家,李恒很渴,先是喝了一大杯水,然后就那样坐在门槛上,沐浴在舒服的季风中闭目养神,前晚在京城开了7次闸,昨晚又和麦穗熬了一夜,现在处于一种无欲无求的状态。
他本想去二楼看看,座机电话有没有装好?
结果一抬头就瞅见了电话线从阳台进了二楼客厅,心想估计是装好了,也就懒得上去了。
就那样在门槛上呆坐了半小时,尔后他脑海中突然钻出起一道单薄身影,不是周诗禾同志是谁?
貌似来沪市以后,还没正儿八经和周姑娘好好说会话咧,刚还死鱼状态的他,心里莫名痒痒的。
真他娘的咧,这是不是犯贱啊。
权衡一番,李恒来到了隔壁27号小楼,望着关闭的院门,根本难不倒他好伐,嘿!只是略施小计,院门开了,房门跟着开了。
他双手背着,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一楼没人。
于是蹭蹭蹭上二楼。
二楼也很安静,他站在楼道口四处张望,发现周姑娘果然在家,正在沙发上看书。后者背对着他,完全没有要看看来人是谁的意思?
李恒顿了顿,随后走向沙发处,一屁股坐下,挨着调侃道:「真是好定力,家里来人了,也不起身瞧瞧,万一要是进贼了呢?」
周诗禾头也未抬,目光依旧在书本上,恬静地说:「偷心贼吗?」
「呃——.」
李恒无语一会问:「今天心情这么好?」
周诗禾答非所问:「找我什么事?」
李恒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麦穗人呢?」
周诗禾说:「明天开学,她和曼宁、宁宁去了学生会开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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