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她还叮嘱一句:「外面起风了,可能要下雨,你去看看书房窗户,我刚才打算去查看的。」
「,成。」李恒连着喝两杯水,放下杯子,去了书房。
还别说,昨晚由于担心几女聚在一起打牌会闹出矛盾,他当时搁下笔就出了书房,窗户还真没关的。
好在外面风不大,好在新写好的稿子已然合拢、且用墨水瓶压着边缘的,并没有被风吹乱。
就在他走到窗前、准备关窗户时,他骤然发现对面小楼阁楼上有人。
他揉揉眼睛,定睛一瞧,隐隐绰绰的,不是余老师是谁?
貌似,余老师此刻正在摆弄望远镜。
他在想,这种鬼天气,望远镜有什么劲?
忽地,对面望远镜动了,平移下来,镜片对准了他。
李恒:「.
他朝余老师挥了下手。
余淑恒微微一笑,再次挪开望远镜,没理他,玩自个的去了。
见状,李恒猛然想到什么,把窗户关紧,来到客厅。
果然,果然客厅窗帘没有拉的。
怕是自己昨晚没去主卧休息的情况,对面余淑恒同志早已尽收眼底。
哎哟,余老师哪里都好,就是经常半夜不睡觉,闹哪样咧?
麦穗出来了,手里还握着两条内裤,一条她的,一条他的。
在某人的注视下,她脸上出现了羞懒红潮,头偏到一边,不做言语,径直朝外面阳台上走去。
李恒本想喊:,穗穗同志,别去前面阳台晾晒,余老师在对面。
但一想到没拉的窗帘,估计余老师早已看清了她手里的两条短裤,登时熄了心思。
他猜得没错,在麦穗走出淋浴间的当口,余淑恒就留意到了她手里的两条内裤。
一条肉色的,一条黑色的。
余淑恒蹙眉,连手里的望远镜也不香了:大半夜的,麦穗同时洗两条内裤,两人还从同一个房间出来,怕是——.
「怕是」后面的词语,余淑恒及时掐断,不愿再想下去。
来到外面阳台上,麦穗也瞧见了余淑恒,此时天已蒙蒙亮,一身粉色睡衣的余老师很好辨认。
隔空面面相对,麦穗炖了顿,心虚地打招呼:「老师。」
余淑恒朝她笑了一下,也没做声,尔后站起身,扭身进了客厅。
在卧室,李恒等了许久没见麦穗回来,最后忍不住来阳台上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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