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说:「新来的校长是个奇葩,人死板,规矩多,弄起好多老师怨声载道。
最关键的是,这新校长曾和润文爸爸闹过矛盾,结了仇的那种。如今经常给润文小鞋穿不说,下学期这套房也要被学校收回去了。」
李恒眉毛一下,转向英语老师:「有这事?」
王润文说起一段往事:「这是老恩怨了。新校长是我妈的青梅竹马,后来我妈选了我爸,其中蛮多曲折的。」
李恒问:「既然是上一辈的恩怨,为什么怪罪你?」
沈医生插话:「新校长不能生育,听说就是早些年拜润文爸爸所赐。所以比较仇视润文吧。」
李恒愣一下,见英语老师似乎不愿进一步多说,于是识趣地没继续深问。
他想了想,问:「新校长知道我是王老师的学生吗?」
沈医生点头又摇头:「你和润文的师生关系,他肯定知道。但人家子然一生,没有父母,没有妻儿子女,无牵无挂,根本就是一滚刀肉,哪会在乎这些。」
不等李恒再次开口,王润文打断说:「来,吃饭喝酒,今天不说这些,聊些开心的事。」
沈医生好心说:「如今李恒好不容」
王润文再次打断:「归根到底是我父母年轻时犯的错,终生不能生育,换谁都会心里有气。行了,别说了,不许再提。」
沈医生偏头望着好友,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生了离开邵市一中的心思?」
王润文本能地看眼李恒,拿起啤酒瓶和沈医生碰一下,「还不确定,只是有这个想法。你要是舍不得我,跟我一起走呗。」
果然如此,这一刻,李恒心里的猜疑得到了证实。
高中英语老师此次喊自已和余老师过来,大概就是为了这事了。
当然,离开邵市一中,这还只是浮在表层的浅显意思,真正用意得等明天余老师到了,才会摊开来讲。
思及此,李恒心情有些沉静,有些恍惚,自顾自喝着酒,一时连对面王老师和沈医生在聊些什么都没听进去。
个把小时后,沈医生走了。
李恒问高中英语老师:「老师今天下午有课不?」
王润文说:「明天期末考试,下午是班主任的课,我又不带班。」
把残根剩饭收拾一番,她反问:「你今天还有没有什么安排?」
李恒摇头,「没。」
王润文从杂货间掏出一个包,背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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