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具身体相接的那一瞬间。
在她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的那一瞬间。
周诗禾坚强不再,整个人匍匐在怀里,额头抵在他胸口,右手一下又一下地无力捶打他,无声无息,泪如雨下。
她没敢让自己发出声音,也不想让他听到自己哭泣。
今生所有的眼泪,今生所有的脆弱,都是为了他,为了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
现在是6月,正值盛夏,李恒胸口衣服很快就被泪水打湿了。他怜爱地低头,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在微微一抽一抽。
她身子抽动幅度不大,但李恒还是察觉到了她在伤心哭。
此时此刻,李恒的心脏好似针扎地一样痛,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抚她,自己、自己貌似确实挺混蛋的。
同时他也明白,一向心高气傲地周姑娘也未必想听自己安慰。
或者,听到他的声音,她会更加烦躁了。
一时间,他温情地抱着她,没说话。
一时间,她匍匐在他怀里,独自舔伤口。
卧室静悄悄地,安静极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就在两人处在独立的二人世界中时,外面楼梯处传来了脚步声。
尽管脚步声很轻很轻,轻到李恒还没察觉到。
但周诗禾作为一个被巫漪丽盛赞的音乐人,有着绝对音感,对自然界的各种声音有种无与伦比的敏锐和辨识度,突然在他怀里问:
「肖涵、宋妤,都知道陈子和黄昭仪的事?」
李恒不知道这姑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他还是如实回答:「她们知道子。黄昭仪的话,我不太清楚,有可能猜到了,但有可能不知情。」
听闻,周诗禾在他怀里微仰头,梨花带雨地看着他,稍后徐徐闭上眼睛。
樱桃红唇充满了诱惑,令李恒很是意动。
作为一个情场老手,见周姑娘这幅模样,他哪里还不知晓是什么意思?
她在索吻?
李恒蒙蒙的,比被打耳光更蒙了,诗禾同志这是闹得哪一出啊?刚还打了自己,现在就让自己吻她?
难道和上午一样,打一棒给个枣?一个耳光一个吻?
别看他想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一念之间,其实他早已低头下去,知情知趣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可就在两人嘴唇相接的刹那,李恒也听到了脚步声,也终于反应过来,怀里的姑娘是打得什么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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