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洞中,吊脚楼内。
程心瞻手里捏着牛角杯,时不时饮上一口,嘴里一直在问着苗疆这些年的变化以及南派在苗疆内布置的据点情况。
另外三个应答着,但很明显,从这些人神情上能看出来他们有一些心不在焉。
程心瞻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尽管他一再强调不必为此担心,可还是不能让这三位集中注意力,于是也只好作罢。
等到面前新添的浊酒微开,发出咕噜噜声响时,程心瞻身边忽然光华一闪,一本杏黄色的法书从地板下面跃了出来。
程心瞻接住地书,拎着书脊抖了抖。
“哐当。”
一声沉响,一个女子从地书中掉出,跌在地上,其人双眼紧闭,面如金纸,唇色苍白,嘴角和下巴处染着鲜血。一把先秦样式的赤金色古剑贯穿了女子的胸膛,看着极为骇人,但是女子生机未断,俨然还是一个活口。
“蚕娘?!”
老寨主和闳、白倏地站起,惊叫出声。
三人仔细看了很久,待确认是蚕娘本人,而不是抓错了人,亦或是什么替死鬼、替身偶后,三人又不约而同转头,把目光投向安坐不动的程心瞻。
一剑三千里,生擒四境大妖。
新酒方沸。
五境真人做起来也没这么轻松吧?!是不是有些太离谱、太匪夷所思了!
“我听三位方才所言,此魔身上的情蛊对苗人来讲用处还挺大,对吧?那就请三位自取吧。情蛊赠予蚩尤洞,蚕娘我要带走,此魔窃据九嶷山,犯了三湘大戒,我要交予三湘道门处置。”
程心瞻说。
三人闻言一愣,继而狂喜。
老寨主笑的脸上皱纹都堆迭起来了,可说话还是有些扭捏,
“生擒此魔全赖先生一人之力,我等无功取蛊,恐怕不太合适吧?”
程心瞻闻言笑了笑,说,
“老寨主就别跟我客气了,蛊虫于我无用处,从蚩尤洞对苗人的所作所为来看,情蛊由你们执掌是最适合不过了。更何况,除魔不是一人一家的事,不必分的那么清楚。”
犹豫再三,老寨主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再推辞的话,只是郑重躬身行礼,
“广法先生大恩大德,蚩尤洞铭记在心。”
闳、白二人也郑重行礼。
程心瞻只笑道,
“若蚩尤洞记着我的好,每次我来酒水管够就行。”
“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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