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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主动的归还暂时不必要的东西,毕竟车是借用的,不是自己的,所以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然而,宁宁姐却不这么想,当即警觉道:
“干什么?一副跟我切割开来的样子,你怎么回事?不想跟我好了?”
“……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嗯?今天晚上的兼职不会还想打赖请假吧?小苏,你是不是看姐好欺负,想用你那精壮结实的身子来钓姐姐啊?若即若离的,嗯?你跟姐说实话。”
“……我还精壮吗?”
苏澈扶额,不知宁宁姐从何得出的这个结论。
她当然是通过药茶得出的结论——
“你都把姐搞成那样了,还不精壮?哎呀,你就老实说吧,要怎么样才能好好的、踏踏实实的帮姐干活儿?”
宁夜好言相劝,甚至一反先前的强势,软言细语道,“不行你就给姐开个价,姐姐现在除了你啊,是什么都没心思想了。真的。”
“……”
【坏了。】
【入脑了这是。】
苏澈感到压力颇大。
他深知,宁宁姐作为一个三十来岁的成年人,在所有同事们眼里,那向来都是做事雷厉风行的老板娘,集理智、沉稳、潇洒、有商业头脑为一体,
而且她虽然混迹于夜场,却从不陷落在任何一个男人手里,属于是最难攻略的女性类型之一。
而今,她竟然卑微到渴望再体验一次“黑笼子游戏”?
这对吗?
苏澈将一切的罪魁祸首归结于药茶药效太猛。
毕竟那天在王老那儿,自己可是一口气喝了一壶的量,并非昨天喝的三分之一级别。
假设三分之一量能完美解决顾织的10单位需求,
那么一壶的量就相当于「30织」,且完成任务后绰绰有余,还能陪小孩子们简单巩固巩固,序贯纾解药效。
这意味着,宁宁姐上次一个人爽吃30织单位的茶效,迭加她混迹夜场却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完全可以用乘法来计算她享受到的欢愉感了,
这才造就了最终结果的血肉模糊,以及上头数日。
苏澈不得不先行安抚:“今晚我不会请假的,打工肯定照常去,但是别的方面,还请宁宁姐放过我。至少……给我点时间吧?”
“!”
宁夜闻言,连连点头,“行,行。你能来就行,姐就怕你又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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