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带着一瓶无色的毒,命令他们在途中出个意外。
可惜失败了,但当时的他却觉得没什么,只是一步闲棋。
“真该当时直接动手。”他喃喃,苦笑着摇头,“我以为自己在下棋,其实我已经犯了巨大的错误。”
之后的几年里,塞尔顿陆续派出探子、商人、学徒、骑士……每一次都没有回音。
就像那些人被赤潮整个吞噬。
墙上的家族地图静静悬着,北境的那片区域被他亲手涂上了深红的边线,标注着“赤潮领”。
塞尔顿抬头凝视那片颜色,呼吸变得沉重:“密不透风……那地方,成了他的王国。”
“必须拿回家主之位。”他咬紧牙关,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他逼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梳理局势。
盖乌斯失踪,父亲年事已高,自己掌控着三成商贸与港务网络,而路易斯虽为伯爵,却身在北境。
只要父亲不公开接纳他,自己仍是家族最有资格的继承人。
“他可以有北境,但卡尔文的王座,只能是我的,但得想个办法……”他轻声笑着,但笑意里没有半分温度。
…………
夜色沉在帝都上空,冷雾笼罩着。
烛火轻晃,映出案上成堆的账册与信件。
四皇子莱茵伏案批阅来自属地的财政报。
他写下最后一行批注,刚放下羽笔,门外传来轻敲。
“进来。”
侍从走进来,双手奉上一封信:“监察院长梅斯大人的亲笔信。”
莱茵拆开封蜡,信里只有一句话:
“殿下提出的方案,我会在时机合适的时候,在会议上提出来。”
烛光照出莱茵眼底那一丝冷笑。
“果然,金币的声音,比任何誓言都管用。”
莱茵低声道:“梅斯……真是个贪财的老鼠。”
“凯伦,你怎么看?”他转过头,看向身后那位静立的老人。
那是凯伦·索尔,前帝国第三军团团长。
如今是莱茵的导师与护卫,这是皇帝当年的制度,每一位皇子都必须有一位帝国要员做导师,比如阿斯塔的赛弗。
“梅斯是个投机者。”老人语气平稳,“给他好处,他就会靠拢。可这种人,见风转舵也快。”
凯伦抬眼看向莱茵,“殿下得快,趁摄政王还没倒下,把人先稳住。”
莱茵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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