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能将妻子和两个孩子接来北境,住进了宽敞奢华的房子,吃上了原本想都不敢想的食物。
这一切源于眼前这个人,这位年轻的领主。
“谢……谢谢您的信任,领主大人。”安德烈勉强笑了笑,却还是站得笔直,手心沁出薄汗。
接着他带着路易斯这沿着石板道缓步深入,麦浪领的畜牧区渐渐在视野中铺展开来。
近看这里的规模比想象中要大,却出奇地有序。
木质围栏整齐划分出大大小小的牧区,像一圈圈结实的防线。
工匠们正蹲在一处围栏旁,仔细检查木桩是否松动,偶尔用力捶紧铜铆。
不远处几名孩子背着小筐,踮着脚往食槽里添草料。
偶尔有牛低声咩叫,羊群在阳光下悠闲地低头啃草,鸡舍和鹅池里传来阵阵扑翅与嘈杂鸣叫。
“这是普通牲畜圈养区。”安德烈介绍时声音很稳,因为在昨夜排练过不止一次。
他略微欠身,抬手指向前方一片宽阔的羊圈。
“羊群规模,从去年的九百只,扩大到三千一百只。主要是雪原绵羊和短角山羊。”
一群群雪白的绵羊在阳光下仿佛涌动的浪潮,偶尔抬头望向来客。
“去年冬末购入的七百五十头厚毛牛,目前存活六百八十九头。”说到这里,安德烈不由挺直了胸膛。
“我们试行了母种留选制,将村内优良母牛集中起来育种,初步成功率达到预期。”
“你做得很好。”路易斯点了点头。
接着安德烈指向一侧的木架,上面挂着整齐排列的铜制标牌,牌面上用油墨写着编号,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这些就是路易斯大人您当时提议的制度。”安德烈说话时语气带着几分敬畏。
其实路易斯最初的设计,是给每一头牲畜都打上耳牌,铜铆加油墨编号,来记录信息。
但后来布拉德利仔细算过一遍成本,才发现这样几乎不可能实现。
不仅耗费大量金属,还需要庞大的记录员队伍来维护。
于是路易斯提出了折中的方案:每一个护栏对应一个统一标识。
只需在档案中集中记录这一片牧栏内的所有牲畜数据,包括出生时间、疫病史、饲养人等详细信息。
安德烈看着木架,语气更加热切了几分:“多亏了您的策略,大人……过去牧民只凭经验管理,出了疫病往往乱成一团。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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