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血迹的问题的?是进了密室后,还是找到机关之前,就有所怀疑?”
众人闻言,也都连忙看向刘树义。
关封和小六等人,更是屏息去听。
然后,他们就听刘树义道:“找到机关之前……或者说,在听到陆大告诉我,说后厨墙壁发现了血迹时,我就已经开始怀疑。”
“那么早!?”陆阳元意外惊呼。
杜构等人也都十分愕然,若是到了后厨,看到墙壁上的血迹后,对血迹有所怀疑,那他们绝不会有丝毫意外,以刘树义的本事,看到了血迹的那一刻,就意识到问题所在,十分正常。
可刘树义却说,他只是听说墙壁上沾了血迹,甚至连血迹的样子都没有去看,就有了怀疑……哪怕是杜构他们,都感到不可思议。
石门外的关封和小六等人,更是觉得这简直是胡诌。
小六刚要说刘树义在胡说八道,就听刘树义缓缓道:“诸位不妨想一想,此案里,凶手是一个谨慎之人,还是粗心之人?”
“当然是谨慎之人!”赵锋想都没想就说道。
“那除了曹睿等人所住的房间外,我们可曾在任何其他地方,发现哪怕一滴血迹?”刘树义又问。
赵锋摇头道:“没有。”
刘树义笑了:“从曹睿手下房间地板上的血迹可以判断,凶手为了稳妥起见,先杀了曹睿的五个手下,再搬运的他们……”
“可我们无论在三楼过道上,还是楼梯,以及后厨的地板上,都没有发现哪怕一滴血迹,这说明什么?”
不等众人回答,刘树义便道:“说明凶手必然关注血迹的问题,否则以这五人胸口中刀,以及衣衫上血迹的情况,稍有不注意,血滴就会滴下来……”
“同时,我们也能知晓,凶手是十分谨慎之人……”
他目光环视众人,道:“这就有意思了,一个十分谨慎之人,在搬运尸首时,格外注意尸首的血迹问题,结果却在将尸首藏匿到密室,这如此关键的时刻,如此重要的地方,没有控制住血迹……而且还不是不小心让血迹滴到地上,而是沾到了墙壁上……”
“你们觉得,这概率有多大?”
听着刘树义的话,众人都不由咽了口吐沫,面面相觑。
刘树义不说这些,他们只会觉得凶手在紧张之下,不小心犯个错很正常。
可听过刘树义有理有据的分析后,他们只觉得,任何人都可能在此时犯错,但凶手绝不该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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