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
咚咚咚。
这时,房门被敲响。
“秦县尉,邓辉带到。”
听到门外的动静,刘树义和关封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来到桌子旁,坐在了桌子后的凳子上,之后刘树义才道:“让他进来吧。”
嘎吱——
门被推开,肤色略黑,模样尚算端正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一见此人样貌,刘树义便知道,这是那一家三口的丈夫。
案发时,丈夫就站在门外,怕孩子看到血腥画面,还一个劲的把好奇的孩子脑袋往怀里按。
“小民见过秦县尉、关县尉。”邓辉进入房间后,便连忙向两人行礼。
刘树义视线打量着邓辉,邓辉略黑的肤色应该是被晒黑的,这说明他常年待在太阳下,但皮肤不算粗糙,他身体较为健壮,但不如陆阳元与程处默这般魁梧。
“邓辉,本官叫你来,乃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需如实回答,若有隐瞒,后果你应该清楚。”
刘树义语气仍旧与之前一样温和,可说出的话,却让邓辉丝毫不敢怠慢。
他连忙道:“秦县尉所问,小民一定知无不言。”
“好!”
刘树义没有废话,直接道:“说说你的来历,以及去处。”
邓辉道:“小民乃齐州城子民,因家道中落,不得不带着妻儿,背井离乡,投奔亲人。”
“我们意从齐州前往滑州,途径此地后,天色渐暗,且有乌云汇聚,因犬子年幼,不敢继续冒险前行,便留宿于此。”
听着邓辉的话,刘树义脑海中浮现河北道的地图,确认了滑州与齐州的方位。
他说道:“齐州去滑州,共有两条路,水路与陆路皆可通行,而且水路明显更为方便,你为何不走水路,而走陆路?”
邓辉答道:“犬子坐船时间一长,便会呕吐难忍,小民不忍让其受苦,这才选择陆路。”
晕船?
刘树义颔首,倒是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回答。
他继续道:“你在齐州,是做什么营生的?”
“小民没什么本事,家里有些许田地,但这两年干旱少雨,收成都不够交税的,为了养活妻儿,又去卖力气,这才赚取微薄钱财,勉强让家人不至于饿死。”
种田?卖力气?
刘树义点了点头,道:“天灾不断,形势又较为严峻,你们确实辛苦。”
邓辉没有言语,似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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