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树义对此事一无所知。
他看向关封:“关县尉可知驿站之事?”
关封摇了摇头:“隋末动乱时,我年岁不算大,家也不在此地,并不知晓此事。”
刘树义微微颔首,他又向掌柜道:“你可知,这座驿站以前是否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特别的事?”掌柜皱眉道:“应该没有吧,这就是一座很普通的驿站,前隋灭亡后,大唐朝廷都没有重新将其利用起来,它地处偏僻,人迹罕至,在所有驿站里,估计都是最不起眼的那种。”
十分普通吗?
曹睿选择停在这里,说明这里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如果不是客栈特别,就是它的前身驿站特别。
那究竟……是谁特别?
刘树义目光深邃了几分,他忽然觉得,关封对客栈掌柜等人的说法,未必有错。
这些人,还真的未必如表面看起来这样简单。
有意思……
刘树义双眼重新凝视着已经止住眼泪,但仍十分紧张恐惧的掌柜,道:“客栈晚上可有人守夜?”
掌柜摇头:“山路危险难行,一般晚上就不会有行人经过,也不会有客人上门,所以我们客栈平时都没有人守夜,只待天色大黑,客人们都入睡后,我们就会用门闩锁住大门,也去休息。”
“案发后,你们可曾检查过门闩,它被打开过吗?”刘树义继续询问。
“我们的注意力都在曹县尉这里,没有检查过门闩……不过商队那些人惊慌离去时,小的注意过,他们是取下了门闩,才推门离开的。”
刘树义想起一件事,那些要离开的人发现桥断了回来后,在门口整理淋湿的衣物,客栈门口的地面上,都是湿漉漉的雨水。
而从门口向楼梯这边的地面上,十分干净整洁,没有任何水渍或者泥巴之类的东西……他们昨晚休息时暴雨已经开始下了,外面道路必然泥泞。
所以如果有人趁着他们休息时,从外面进入客栈,就算脱下鞋子,踩在干净的地板上,也定然会留下水渍……
如此说来,掌柜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昨夜确实没有人打开过门闩,进出过客栈。
那么消失的其他五个衙役,也就不会被凶手带出这座建筑……
也就是说……
刘树义眯起眼睛,他们仍在这座建筑内!
或被绑起来藏着,或者已经被害!
从他们房间地上的血迹来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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