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树义又继续道:“床榻上的情况,也能证实你的推测。”
“床榻?”关封与其属下没明白刘树义的意思。
刘树义道:“关县尉请看……床榻的褥子上,没有沾染丁点血迹,可是被子上,却有许多血点。”
“同时床榻周围的墙壁,以及柜子、门窗等,都沾有血迹。”
“这说明凶手在布置现场时……”
他指着血腥的地面,道:“必然有一些血滴向四周飞溅,溅到了这些地方,可床榻后面的墙壁都沾到了血迹,被子也沾到了血迹,褥子上却完好无损……这只能说明,在凶手布置现场时,被子是盖在褥子上的。”
“凶手不会闲着没事,布置完现场后,再把被子掀开……那褥子会这样,只能证明凶手布置这血腥现场时,曹睿一直躺在床榻上。”
“因而布置完现场后,他要对曹睿动手,才将被子掀开,将曹睿从床榻上带了下去。”
“曹睿若见到凶手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布置现场,不可能毫无动作……故此,床榻上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便只有一种情况——曹睿从始至终,对一切都毫无所知,至少凶手到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昏迷不醒。”
听着刘树义条理清晰的分析,再回想自己对同样一件事的猜测……饶是关封自认脸皮够厚,这一刻脸皮也有些发烫。
真是不对比,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两人差距有多大。
他摇了摇头,压下这些思绪,道:“如秦县尉所言,曹睿必是中了迷药昏迷……那你说,他是何时中的迷药,又是如何中的迷药?”
刘树义视线扫过门窗,道:“门窗上的糊纸没有破洞,说明凶手不是通过门窗释放的迷烟。”
“曹睿身为县尉,身处外地,定不会毫无防备之心……而凶手撬门闩时,绝对会有一些动静,开门的吱呀声也不可避免。”
“若凶手是开门后再释放迷烟之类的东西,曹睿定然会有所察觉,不会一直躺在床榻上忍着……所以开门后释放迷烟的可能性也不高。”
“很明显,凶手到来之前,曹睿就已经昏迷了……而他昏迷前,已经把门窗反锁,凶手不可能隔空以迷针之类的东西令其昏迷。”
“故此,入口的迷药的可能性最大,而这种迷药的发作,需要一定时间,正好符合曹睿的行为——他有足够的时间正常锁上门窗,上床休息,不会让其他人察觉到丝毫异样。”
关封摸了摸下巴,对刘树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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