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就带着金吾卫们离去。
关封见状,赞叹道:“秦县尉,你清池县的衙役都如此魁梧,简直能与行伍里的那些精锐相比了。”
刘树义连忙摆手:“关县尉可别给他们脸上贴金了,他们除了长得魁梧一些,能震慑住百姓外,和行伍的精锐根本半点可比性都没有,武艺差远了。”
关封笑道:“能震慑住百姓,那也很厉害了,不像我元城县的衙役,各个瘦不楞登,不知道,还以为哪座山的猴成精了。”
刘树义没想到关封会如此蛐蛐自己手下,不由笑道:“关县尉这话若是被他们听到,多伤他们的心。”
“实话罢了,伤不伤心他们都像猴。”关封根本不在意这些,一边说着,一边返回了曹睿的房间。
这时杜构和长孙冲等人才来到刘树义身旁。
杜构低声道:“关封有没有怀疑你?”
刘树义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他让人用木头临时雕刻的令牌,在邢州城收到密信后,他就考虑过返程路上可能会遇到的诸多情况。
并对这些情况,准备了许多应对的方法。
其中之一,就有以一个官府的身份,来解决普通身份难以处理的难题的情况。
这个身份,就是沧州清池县的县尉。
沧州属于河北道,在河北道的官员眼里,属于同一势力。
同时,它距离冀州邢州等地相对较远,因而这些地方的人,未必会知晓沧州官府的情况。
而清池县,在沧州几个县城中,也属于中等偏下的县城,知晓县衙情况的人,会更少…
并且清池县衙里的人,也在杜如晦交给自己的名单之中,属于已经完全归顺朝廷的人,名单上有他们详细的信息,因而只要不是真的认识清池县县尉的人,就不可能通过简单的交谈,识破他的伪装。
故此种种,刘树义第二个伪装的身份,选择了清池县的县尉秦玉。
只是只凭言语,说自己是县尉,可信度不高,所以他趁着等待飞鸽的间隙,让杜构他们伪造了这枚令牌。
正常情况下,没有人敢冒充官府中人,再有令牌证明身份……这足以让他们在多数情况下,完美骗过所有人。
刘树义看着关封慢悠悠的背影,道:“一开始应该有所怀疑,不过现在,对我们的身份,应有八成相信。”
八成?
杜构与长孙冲对视了一眼,虽不是十成,但他们萍水相逢,相知甚少,能有八成信任,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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