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指尖轻轻摩挲着折扇的玉质扇骨,也点头:“我只关注了时间与距离的问题,未曾考虑点燃方式,差点就走了岔路。”
刘树义笑了笑:“过程虽不同,可结果未必也不同……”
长孙冲眸光微闪,视线向后瞥了瞥,道:“接下来怎么办?要管这件事吗?”
刘树义微笑道:“我们只是去长安参加科举考试的读书人,我们拿什么管?”
长孙冲顿时了然。
刘树义不准备插手这个案子。
想想也是,此刻的他们,正处于最危险的情况,前有不知藏于何处的息王庶孽如毒蛇一样虎视眈眈,后有温君这头猛虎追着,此案又如此诡异,不插手,早日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刘树义不是杜构那样过于善良的君子,他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合格领导者,自然不会做出有损自己人利益的决定。
长孙冲笑道:“案件发生,自有当地官府处理,确实和我们这些读书人没关系。”
“不过……”
他视线重新落在白布的血字上,眯着眼睛道:“我们不想掺和,也不知这凶手是否愿意给我们这样的机会。”
刘树义转身看向走廊尽头的窗户,外面仍旧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亮,噼里啪啦的暴雨也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他缓缓道:“不是有人出去探路了吗?凶手是否愿意给我们,也给他自己机会……很快我们就能知晓。”
“也是。”长孙冲点头赞同。
已经有人出去了,如果他们能顺利离去,就说明凶手留下的血字,只是为了吓唬客栈内的人,并非真的想对所有人不利。
可若是他们无法顺利离去,那今晚,可就有意思了……
刘树义收回视线,重新看向眼前的房间。
眼前房间虽然满地血迹,还有曹睿的残肢断骸,但并没有其他尸首,他记得这些自称来自武邑县的官爷,共有六人。
可到现在为止,曹睿的伙伴一个都没有出现……
刘树义微微眯了下眼睛,转身看向不远处神色惊恐的小二,道:“小二。”
小二忽然被刘树义叫起名字,惊得他打了个寒颤,他找了半天,才发现是刘树义在叫他。
他勉强打起精神,道:“客官有什么事吗?”
刘树义下巴向房间抬了抬:“你说呢?”
小二哭丧着脸:“小的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过此时风大雨大,外面危险,客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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