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义越发确认,对方没有认出自己。
所以他叫自己前来,为的应该是其他事情。
不过刘树义心里还是想腹诽一句,小二不久前还拍着胸脯说这些官爷只是看着面冷,不欺负百姓……这叫不欺负?
果然,为了揽客,这些侍者一个字都不能信。
真是白瞎那几枚铜板了。
“砰砰砰。”
刘树义心中腹诽间,衙役敲响了房门。
很快便听嘎吱一道声响,紧闭的房门被打开。
“进来吧。”
衙役似乎终于记起了身后的刘树义,向刘树义随口说了一句,便直接进入了房间内。
刘树义指尖碰了碰藏于腰间的匕首,以及杜英给自己用来自保的毒粉,确保若意外真的发生,自己可以拖延些许时间,撑到程处默他们前来救援。
深吸一口气,刘树义不再耽搁,脸上伪装出紧张的模样,跟了进去。
一进入,他便发现这个房间很是宽敞,算上刚刚的衙役在内,一共六人坐在桌边。
其中五人穿着衙役的服装,一人穿着县尉的官袍。
“草民见过诸位官爷。”刘树义连忙拱手。
坐在中间位置的县尉三十余岁,长相普通,嘴角有一颗黑痣,留着两撇小胡子,随着他的开口,胡子就好像鱼竿一般,勾着咬饵的黑痣来回跳动。
“本官乃冀州武邑县县尉曹睿,此番找你前来,乃是有话要问你,你需如实回答。”
武邑县县尉?
刘树义脑海迅速浮现冀州的舆图,武邑县距离此地一百余里,管辖的区域并不在这里,县尉怎会出现在这?
“原来是曹县尉,久仰久仰!”刘树义反应很快,连忙说道。
“久仰?你听过我?”曹睿不苟言笑询问。
刘树义有些尴尬:“小民……小民就是想说些好听的,让曹县尉高兴。”
“哼!”
曹睿冷哼道:“小小年龄,心眼倒是不少!不过本官不喜欢奉承,你接下来有什么说什么便可。”
刘树义连忙点头:“不知曹县尉想问小民什么?”
曹睿单眼皮的眼睛端详着刘树义,道:“听说你是从沧州过来的?”
刘树义眸光微闪……这难道就是他找自己的理由?
沧州……有什么问题吗?
而自己从沧州前来之事,只与小二说过……这小二,嘴还真是没个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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