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番要截杀我们的人,就是温君?”杜构说道。
刘树义眺望山下,看着朦胧月色下,那影影绰绰的山林,点头道:“我也很意外,本以为温君的秘密被我查出来,他会如丧家之犬一样,苟且偷生……却没想到,他竟躲在这河北道如此逍遥,甚至还有这样一支供他驱使的力量。”
“使得现在,反倒是我们东藏西躲了。”
杜构沉声道:“谁能想到,他这些年以平民身份住在老宅,却暗中积蓄了这般力量……而且也巧,他正好就藏身在邢州城,与我们直接遇到了。”
“巧合吗?”
刘树义闻言,却是摇头:“恐怕未必。”
杜构忙看向刘树义:“什么意思?”
刘树义目光深沉,道:“邢州城在河北道内,并非多大的城池,人口不算多,经济也不算繁荣,地理位置更是距离并州不远……一旦朝廷真的要对河北道出兵,邢州城必是第一批战火波及之地。”
“这种情况下,温君怎么就会偏偏选中了邢州城呢?对他来说,他是朝廷捉拿的要犯,越是远离朝廷管辖的区域,对他才越是安全。”
“也是……”杜构沉吟道:“如你所说,温君就算要藏身河北道,也该深入河北道,远离朝廷边界才对。”
“而且,不仅仅是温君选择了邢州城……”刘树义收回视线,与杜构四目相对:“杜寺丞别忘了,息王庶孽也选择了邢州城!”
“一个人选择邢州可能是巧合,那两个不同身份,不同势力的人,都选择了邢州……还会是巧合吗?”
杜构眉头皱起,原本他未曾多想,可此刻被刘树义提点,顿觉古怪。
他忍不住道:“难道邢州城内藏有什么秘密不成?”
刘树义摇着头:“我此番查案,未曾发觉什么秘密……所以若是真的有什么秘密,恐怕也藏得极深,否则江睿与楚雄这些年,早就掘地三尺找到了。”
“我现在倒是不在意秘密,毕竟我们不可能再原路返回,羊入虎口……我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杜构看向刘树义:“什么?”
刘树义沉声道:“我在想,温君与息王庶孽都藏身在邢州城内,而邢州城并不大……两人是否见过面?是否达成过什么约定……”
“比如……联手对付我们。”
杜构瞳孔不由放大,脸色微变:“你是说,要杀我们的人,不止有温君,还有息王庶孽?”
“只是猜测……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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