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打定主意反对,我们也难以顺利结案,将朝廷与江睿之死分隔开。”
“因此,刘郎中便让我秘密找到青青姑娘,请青青姑娘配合我们,将这一出断案大戏演完。”
陆阳元不解道:“我们不是有证据吗?那凶器木棍,不就是证据?”
杜构这时道:“木棍的确是凶器,但无法当做证据。”
“无法当做证据?”陆阳元不明白杜构的意思。
杜构叹息道:“凶器上只有粗的那头有血,手握的地方,其实根本就没有血迹。”
“什么!?没有血迹?”陆阳元瞪大眼睛。
赵锋也是刚知晓此事,也一脸的意外。
杜构道:“青青姑娘为了复仇,准备的那般充足,岂会在选择凶器时,不知晓凶器的问题?”
赵锋若有所思:“也就是说,青青姑娘知道那里容易割破手,所以在动手时,避开了那里?”
“倒也不是避开……”青青柔媚的声音响起:“奴家只是在动手前,用手帕缠住了木棒,所以即便还是有些扎手,但有手帕在,也伤不了奴家。”
“那你右手虎口的伤疤是?”陆阳元看向青青白皙手掌上,那道尚未愈合的疤痕,询问道。
“这个伤疤啊?”青青举起白皙的柔夷,看着上面已经结痂的伤痕,道:“就是不小心弄伤的啊,不过它不是在我报仇那日弄伤的,而是后一天不小心割破了手。”
“只是此事知晓的人也不多,若非刘郎中眼尖,奴家都想不到这个意外还能被当成证据使用。”
陆阳元与赵锋这才明白所谓证据的始末。
“既然刘郎中没有证据,那你怎么就会答应刘郎中承认自己是凶手?”陆阳元继续询问。
青青耸肩:“奴家也不想承认啊,只是刘郎中着实狠心……”
说着,她幽怨的看向刘树义,声音委屈:“刘郎中让杜姑娘告诉奴家,就算奴家不承认,他既然已经推断出江刺史是奴家所杀,就绝不会放过奴家,他会将奴家抓起来,严刑拷打……”
“他还说官府需要一个凶手来稳定民心,安抚邢州官吏和百姓,这种情况下,只要找到有足够嫌疑的人,官府就会想尽办法让此人认罪……故此,奴家就算再否认,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陆阳元和赵锋听得这话,眼中不由露出意外之色,他们着实想不到,这话会是刘树义说出来的。
毕竟在他们认知里,刘树义可从未为了查案,威胁过任何人,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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