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刘树义道:“张参军说,他能知晓更夫的情况,是因为他偶然的抓住了盗贼,而这个盗贼当晚隐藏的很好,谁都不知道他看到了更夫逃窜的匆忙身影。”
“这种情况下,凶手也同样不可能知道还有盗贼这样一个第三者存在。”
“而张参军又说,盗贼说出了更夫的问题后,他便第一时间带人去更夫的宅里……所以我想问一下楚别驾,你说凶手一直盯着张参军的调查,才知道张参军知晓了更夫……”
“那他得是怎样盯着,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既知晓盗贼说出了更夫,还能与张参军几乎同时出发,却能先一步换好夜行衣,然后潜入更夫宅邸,杀人灭口?”
刘树义看向张部:“张参军,你去更夫宅邸时,是骑马还是步行?”
“当然是骑马!”张部道:“我们好不容易得到这样一个线索,自然是想以最快速度进行确认。”
“骑马,那就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所以凶手要怎么做,才能比张参军更快呢?”刘树义笑着询问。
“这……”张部眉头紧紧皱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还有,刚刚我已经说过,张参军得知更夫线索之事,凶手根本不可能从张参军捉拿了盗贼得知,而张参军知晓了更夫线索后,就第一时间出发,中间没有和任何人言及此事,所以凶手若能知道,就只有看到盗贼开口这一种可能……”
刘树义重新看向楚雄,意味深长道:“若真的是这种情况,便只能说明……凶手,就在张参军身边!所以楚别驾是想说,你们衙门里,藏着凶手的同伙吗?”
楚雄没想到会被刘树义反将一军,他松弛的坐姿僵了一下。
如果他承认衙门里藏着凶手的同伙,不说会不会导致衙门里的人彼此不信任对方,弄得人心涣散,只说凶手的同伙是怎么通知的冯刀,冯刀又如何能在张部前面杀人灭口的……单是这件事,他就没法合理去解释。
在刘树义从这方面反驳自己推断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没有反驳的机会了。
“这是从凶手的角度进行的分析,我们还可以从更夫的角度去考虑……”
刘树义见楚雄不说话,嘴角勾起,继续道:“我刚到邢州城时,就从楚别驾这里得知,你们已经询问过当晚的更夫。”
“所以,如果更夫真的看到了凶手,知道凶手是谁,那他都已经被你们询问了,为何要隐瞒?”
“明明只要他说出凶手的身份,你们第一时间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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