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抗了吗?”
张部双眼直视刘树义:“他很聪明,知道反抗无用,反而会让他暴露的更快。”
“也就是说,他没有反抗……”刘树义又道:“那他招了吗?”
张部道:“他比我想象的还要狡诈多端,哪怕我已经将凶器与钱袋摆在他面前,他也嘴硬的不招。”
“但无论他是否开口,证据已经确凿……”
“那钱袋就是他的钱袋,而据来他铁匠铺里买菜刀的百姓说,中午的时候,他还看到冯刀将铜板放进钱袋里……中午还在,结果晚上我们去找他时,钱袋就已经在更夫被害的现场。”
“冯刀说他一整天都在铁匠铺,未曾离开过……既然他没有离开过,那钱袋怎么会不见?很明显,他在说谎。”
“而且他的话,除了午时有人去买东西外,没有其他人能为他证明,也就是说,更夫死亡时,没人知道他究竟在哪……”
刘树义点头,哪怕是他,也难以挑出什么毛病。
除了缺少更为直接的证据外,冯刀确实嫌疑最大。
楚雄见刘树义不再发问,知道刘树义也已百口莫辩,他终于说道:“动机呢?冯刀灭口更夫的动机我们知道,那他杀害江刺史的动机呢?”
田康等人皆是点头:“是啊,动机呢?他一个铁匠铺的铁匠,为何要杀江刺史?”
“动机……”
张部双眸盯着刘树义,道:“冯刀一直不招,所以我们没法从他嘴里问出动机。”
“不过,我们搜查了他的铁匠铺与家宅,在将其家宅几乎掘地三尺后,我们在他卧房的地砖下面,发现了一个藏匿东西的暗格。”
“暗格?还藏在地砖下面,如此谨慎?”田康惊诧。
“是啊,格外的谨慎,若非我们知道他是凶手,想找到线索,几乎将他家给拆了,我们也发现不了。”
“暗格里是什么?”田康询问。
张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刘树义,语气带着深意道:“刘郎中觉得,暗格里是什么?”
刘树义眸色微闪,摇头道:“本官怎么会知道。”
“刘郎中不知道吗?”
张部显得很意外:“我以为刘郎中很清楚……”
他沉声道:“毕竟,那里面装的,是冯刀与朝廷往来的信件,还有一个黑色的身份令牌。”
“什么!?”
“与朝廷往来的信件?”
“黑色的身份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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