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多日来毫无收获。”
“结果前段时间,隐藏在河北道的内应告知朝廷,说息王庶孽已经进入了河北道,且放出了一些风声。”
杜英冷艳大气的脸庞上闪过一抹沉思,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三个客人,是息王庶孽的人?息王庶孽就藏身在邢州城,与江睿在秘密联络?”
赵锋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此次他们邢州之行,危机就不止是江睿的死了,息王庶孽会是他们更大的危机!
毕竟……就是他们阻断了息王庶孽借机成名的机会,他们之间是有仇怨的!
刘树义指尖轻轻在桌子上点着,道:“如果我的推断没错,那三个客人真的通过青青姑娘与江睿联络,那就说明一件事……”
“江睿只能被动接收他们的消息,而无法向他们传达自己的想法。”
“被动接收,单向传递……这往往代表着地位的高低。”
“也就是说……”
刘树义视线与两人视线相交:“在这三次联络中,身为邢州掌控者的江睿,地位是要低于那三个客人背后的主子的……”
“可江睿不忠诚于朝廷,有谋逆之心,在他眼里,有谁地位会比他高?或者说,谁能让他表现出地位要低一些?”
赵锋瞳孔剧烈跳动,他下意识咽了口吐沫,道:“还能是谁……只能是息王庶孽!”
“毕竟江睿对外打的旗号,是忠于息王!他因受到息王器重,才有了今日的地位,所以息王死后,仍旧念着息王……”
“故此,若说他需要向谁表现出谦卑的态度,那就只有对外宣称是息王唯一子嗣的息王庶孽!”
杜英也赞同的点头:“所以,息王庶孽真的藏身在邢州城?他秘密与江睿联络,是想通过江睿谋逆?”
赵锋心里一紧,连忙看向刘树义。
刘树义身体向后仰去,却摇了摇头:“不好说。”
“不好说?”赵锋一愣。
“怎么会不好说?我们不是已经确定那三人的背后是息王庶孽了吗?息王庶孽与江睿联络,除了谋逆外,还能有什么目的?”
刘树义眯了下眼睛,眸色深沉:“我刚刚已经推断出,江睿被杀当晚,是主动离开的春香阁,而且离开时心情很好……”
“这说明他的离开,是为了做某件对他有利,或者期待已久的事。”
“身为邢州的主人,在邢州城内,有什么事是他平时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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