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百人难道是瞎子聋子不成,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
所以,无论怎么想,这都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
因此,当时三司的人,直接就将这种可能性给排除了。
“不可能做到的事……”
刘树义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玉佩,沉吟片刻后,向付无畏道:“不知当时贴上封条,锁上箱子,所有人离开库房时,是什么时辰?”
付无畏皱眉回想了一会儿,起身道:“这般具体的事,下官也不记得了,刘郎中还请稍等片刻,下官去找下当时的记录。”
刘树义拱手:“有劳。”
付无畏连忙摆手,无比热情:“配合刘郎中,就是在为陛下解忧,此乃本官的职责所在,刘郎中切莫客气。”
说完,他便不再耽搁,快步走出了办公房。
见付无畏身影消失,杜构这才开口道:“如何?”
杜英漂亮的瞳眸也看向刘树义。
刘树义摇头道:“想不到贼人盗换饷银的手法。”
“二十万贯饷银,堆起来都能成为一座小山,同等重量的石头,也一样体积很大。”
“无论是将饷银运出,还是将石头运进库房,都绝对是一件会被人注意到的特别之事。”
“别说此时库房外还有上百人看守,就算没人看守,抬着这么多东西走来走去,也会被人关注。”
“所以,贼人如何在这么多人严密看守的情况下,不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的盗换饷银,实在是难以想象。”
杜构眉头也紧紧皱起,若非他们怀疑库房之事,是有足够的线索和信息做支撑,而非脑袋一热随便乱猜,他现在可能都会直接排除这种可能了。
确实怎么想,都觉得这非人力所能做到的事。
杜英看着两人眉宇蹙起的样子,声音清冷,有如一汪清泉响起在两人耳畔:“急什么?这才刚刚找到方向,还未真正深入调查,想不到贼人的手法很正常。”
她看向刘树义:“息王尸骸失踪案发生时,很多人不也认为此乃神迹,是息王化作幽魂所为?可最后,仍是被你给找出了真相。”
“此案虽看似不可能,但与息王尸骸案相比,反倒正常许多,所以我相信,这个案子也一定难不住你。”
刘树义没想到以杜英的清冷性子,竟会担心自己受挫,主动鼓励自己。
这还是那个初见时,如冰山雪莲一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仵作吗?
杜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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