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丞还说冯木支走老奴,是证据确凿呢,结果这才多久,就变成不重要了?”
“我……”吴辰阳又一次语塞。
刘树义继续道:“吴中丞不想说冯木与老奴的事,也行,那我们说说任少卿在豳州见到冯木的事。”
他看着吴辰阳,慢悠悠道:“吴中丞刚刚斥责下官,说任少卿身为主查官员之一,认真负责,不可能说谎……”
“可是,下官刚刚得到的一份消息,却与吴中丞的话,有些不同啊。”
吴辰阳心中一紧:“什么不同?”
刘树义指尖轻轻磕着书案,那声音以一种独特的节奏响起,就仿佛敲在吴辰阳心中一般,直接打乱了吴辰阳的呼吸,让他情绪下意识有些烦躁起来。
刘树义看着吴辰阳脸上的细微表情,淡淡道:“下官想知道任少卿见到冯木那一日的情况,所以拜托了崔员外郎,让他帮忙调查。”
“崔员外郎身为清河崔氏的人,拥有不弱的人脉,这一打听,还真让他打听到一些事。”
吴辰阳下意识咽了口吐沫,道:“什么事?”
刘树义直视他的双眼,缓缓道:“据参加任少卿祖母大寿宾客所说……任少卿那一日,整日都在宅内招待宾客,未曾离开过其祖母宅邸。”
“所以,下官很好奇,任少卿一整天都没有离开宅邸一步,他是如何见到冯木的呢?”
“据我所知,冯木应该没有去给任少卿祖母庆寿,否则其他宾客也都会见到冯木,既然冯木没有贺寿,那任少卿人在宅内,却能看到路过豳州的冯木,难道任少卿拥有穿墙的本事?”
吴辰阳表情错愕。
很明显,这是他也不曾知晓的事。
他根本不知道,任兴在豳州究竟干了什么。
再加上他被刘树义磕动桌子的声音弄得有些心绪不宁,此刻乍听这完全不知的信息,一时间连表情都控制不住了,使得他心中的想法,完全暴露于刘树义视线之中。
“吴辰阳不知道此事……”
“所以,任兴并没有告诉他们具体的情况?”
刘树义眯了眯眼睛。
见吴辰阳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刘树义呵笑一声,又道:“说完案子的转折点,我们接下来说说吴中丞的功劳吧。”
听刘树义要说自己的功劳,吴辰阳下意识挺直腰背,手心不受控制的冒出了汗。
若刘树义一开始就谈起自己的功劳,吴辰阳自是什么都不怕,他有那些将士按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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