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仿佛面对另一个自己一样。
自己要说的每一句话,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刘树义都能提前知晓,且准确无误。
即便他心理素质再高,此时此刻,也难以保持冷静。
刘树义看着孔祥后退,忽然上前一步,以极强的气势压迫着孔祥,道:“你是不是还想说,这只是我的推断,我没有证据?”
来了……
又是被完全预测的恐怖感觉。
刘树义道:“没错,前面这些,确实还无法作为最终证据。”
孔祥眼眸亮起,刚要说什么,便听刘树义继续道:“可是,你别忘了,你可不止是做了两年前的案子,就在不久之前,你近乎在我眼皮底下,灭口了最后一个知情者!”
孔祥先是一怔,继而想到了什么,猛的抬起头,神情隐藏不住的惊慌:“你……”
刘树义勾起嘴角,道:“你的确很谨慎,即便要灭口秦希光,也知道不能自己动手。”
“可你那时又在国子监,你能让谁替你去动手呢?”
“且为你动手的人,必然会通过秦希光,间接知晓你的秘密。”
“以你的谨慎小心,你岂能在这个关头,允许更多的人知晓这些?”
“故此,你会派出的人,也就很容易确定了。”
“他一定在国子监,也大概率知道马郎中灭门案的真相,至少曾经参与过一些环节,而且秦希光也一定要认识他,知道他是你的人,只有这样,他才能赶在我之前,以最快速度灭口秦希光!”
刘树义一眨不眨的盯着孔祥,看着孔祥越发变白的脸庞,道:“我细数了你在马郎中灭门案中的安排,还真的找到了这样一个人!”
“他与你关系莫逆,几乎天天都跟着你,且他明确参与了其中一些事情……”
“此人……”
“就是你的马夫!为你赶马车的马夫!”
孔祥听到马夫二字时,全身都忍不住一颤,那完全藏不住的紧张与惊慌,便是陆阳元和程处默这两个武夫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他想说什么,却被刘树义直接打断。
刘树义道:“两年前你以太学院繁忙为借口早出晚归时,便是这个马夫为你赶车,而你要一直在太学院伪装,所以去接送魏济的人,只能是你的马夫!”
“你的马夫知道你的一切,他就是你最信任的心腹!”
孔祥张着嘴:“你胡说!”
“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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