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还要查这个案子。
刘树义没去理两人的针锋相对,他一边看着卷宗,一边道:“当时现场还有什么地方比较特殊?”
“特殊?”
顾闻想了想,道:“除了那尸首堆成的塔和很大的血泊外,也没什么别的特殊之处。”
“凶手没有花费太多心思布置,就是把桌子凳子扔到了外面,将正厅弄得足够宽敞,足够他将尸首堆叠起来。”
没有花费心思布置?
把尸首费劲的堆叠起来,还不算费心思?
刘树义指尖轻轻摩挲着玉佩,道:“可查出凶手为什么要将这些尸首堆叠起来?”
顾闻道:“应该是为了看起来足够有冲击力吧?尸首分散,与堆在一起如尸山一样,明显后者更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应该?”刘树义挑眉。
顾闻原本觉得自己的话没有什么问题,当时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可不知为何,在看到刘树义那黑漆漆的眼眸时,原本的笃定,顿时就有些心虚起来。
“可……可能吧?”他说道:“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
刘树义叹息一声:“也就是说,你们不仅没有查出来凶手是如何下毒的,连凶手为何对这些尸首如此特殊的处置,也没有确定的结果?”
听着那幽幽一叹,顾闻只觉得原本挺直的腰背,不由弯曲起来。
就好像自己等人,耗费了那么多时间与精力,真的一事无成一般。
看着顾闻讪讪的样子,刘树义摇了摇头,原本以为卷宗怎么也会给自己一些帮助,结果……
比之杀人魔案,给自己的有用信息还要少。
他将卷宗合拢,重新看向顾闻,道:“说说胡河冰吧,你说他在此案里,有些关系,什么关系?”
既然此案是摇光所为,胡河冰、魏济与之脱不了关系,那自己就反向去找破局的办法。
明面上只有胡河冰与这个案子有关,而胡河冰有问题,也就是说,他的口供绝对有问题,他出现在此案的地方,绝对也有大问题。
顾闻不明白刘树义为什么就盯上胡河冰一个普通的金吾街使,但刘树义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他不敢乱问,只得道:“胡街使当晚负责亲仁坊的夜巡之事,他于子时左右,曾带人经过马府。”
“而经过马府时,他们见到马府门前的一个灯笼熄灭了,马府内有下人走出,重新换了一个新灯笼。”
“当时马府内还没有任何异样,所以三司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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