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便宜。”
刘树义嘴角勾起,似笑非笑道:“大安坊的菜真的最新鲜便宜吗?”
秦伍元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可刘树义根本没给他机会。
“巧了!本官前两天,也去过一次大安坊!”
“并且本官还在那里,捣毁了一个买卖人口的组织的据点。”
“而经过后续调查,本官已经知晓,那个据点,乃是梁师都隐藏在长安谍探的据点!”
“所以……”
刘树义直勾勾盯着秦无恙,沉声道:“你的确不是在为突厥做事,你是在为梁师都做事!你……就是梁师都安插在长安城的谍探之一吧!”
“你的确没有背叛你的主人,只是你的主人是梁师都,而非是我大唐朝廷,非是陛下!”
秦伍元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的抬起头,面带惊骇与不敢置信的看着刘树义。
“你……你……”
刘树义道:“我识破你真正的身份,值得这般意外?你应该不会不知道我因为长孙寺丞的失踪案,已经捣毁了你们的据点了吧?”
秦伍元都要骂娘了。
哪有刘树义说的那么轻松?
正常人,谁能一下就把自己的身份联系到长孙冲的失踪案里?
看着秦伍元再也无法冷静的表情,刘树义继续道:“所以,安庆西与崔参军那个晚上,蹲守在院子里,其实蹲对了。”
崔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刘树义的意思。
他神色微变:“你是说……当晚突厥谍探,真的有行动的计划?”
刘树义道:“我们一直以为都亭驿内,只有突厥谍探一个人,他需要单打独斗。”
“可事实却是,都亭驿内还藏着秦伍元这一号人,虽然他是为梁师都效忠的,可梁师都与突厥的关系,就和大唐与薛延陀一样,二者的利益一致,目标一致,在关键时刻,必然会联合!”
“只是秦伍元隐藏的过深,突厥谍探未必知道秦伍元的身份,所以他需要等待秦伍元主动上门,去与他相认。”
“而当晚,秦伍元外出,途径薛延陀使臣的院子,未必是巧合……”
“至少他第一次出发,未必是安庆西泻药的缘故。”
“但他最终却没有进入薛延陀使臣的院子……”
崔麟目光闪烁,道:“他发现了我与安庆西?”
刘树义颔首:“你们都能发现他,他发现你们,我想也不是什么值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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