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原因,能控制他发疯杀人?”
杜构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听几人的话,也明白了个大概,他猜测道:“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众人忙看向他。
杜构道:“胁迫!”
“有人胁迫拔灼,要求他必须这样做,否则会有拔灼承受不了的后果。”
刘树义闻言,却是摇头:“我也想过这种可能,但很快我就排除了。”
“拔灼没有中毒,没有中蛊,说明贼人并没有威胁他的生命……”
“对拔灼而言,除了生命外,还有什么事,对他最重要?”
“我想,只有薛延陀的未来,以及他的储君之位。”
“而无论是薛延陀的未来,还是储君之位能否坐稳,其实都与我大唐直接相关。”
“若是我大唐不再支持薛延陀,那薛延陀或许下个月都撑不过,就会被突厥覆灭!至于储君……薛延陀可汗都是陛下扶持起来的,谁担任下一任可汗,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
“所以,对拔灼来说,只有获得大唐的支持,他才能坐稳储君之位,薛延陀才有未来……”
“贼人怎么拿此事来胁迫他?除非贼人是我大唐朝廷,是我们强迫他杀我大唐重臣,否则我大唐就不给他支持,但这可能吗?”
杜构蹙眉思索了一会儿,旋即点头:“确实,逻辑存在明显问题,可若是连胁迫都不是,贼人还能如何控制拔灼?”
其他人也是怎么都想不通。
毒蛊胁迫,所有的一切都排除了,他们真的怎么也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刘树义漆黑的眸子里,不断闪过沉思之色,他没有其他人那样凝重,表情仍旧冷静理智。
固然,他们原本的猜测都被推翻了,但对案子来说,这反而是好事。
他始终坚信一个推理原则,那就是当所有能够确定的推测都排除后,那么剩下的可能,即便看起来再怎么不可能,它也是事实。
而现在,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刘树义重新看向杜英,道:“既然拔灼身体健康的不行,那他为何一直昏迷不醒?当真是因为醉酒?醉酒能厉害到怎么都叫不醒的程度?”
杜英摇头,道:“他会不醒,倒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
“不是因为醉酒,那是因为什么?”李承乾好奇询问。
“迷药,他中了迷药。”
“迷药?”众人一愣。
赵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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