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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后。
站在都亭驿门前,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以及那守在门口熟悉的身影,刘树义一时竟有些恍惚,仿佛过去的时光重来了一遍。
“哈哈哈,刘员外郎,我就知道一定会是你来调查此案!”
熟悉的大嗓门响起,程处默笑着向刘树义走来。
刘树义迎了过去,拱手道:“程中郎将,真巧,没想到还是你来守卫这里。”
程处默耸了下肩:“前几天我刚守过这里,有经验,所以一听都亭驿出事了,直接就把我派来了。”
“不说这些。”
他摆了下手,视线偷偷向都亭驿内瞄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这个案子,比你上一次在这里查的案子,还要诡异,恐怕没那么好查。”
刘树义心中一动:“程中郎将打听这个案子的情况了?”
程处默点着头:“总不能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就只顾着守大门。”
“说说?”刘树义道。
虽然他已经从杜如晦那里听到了大概的情况,但每个人因身份经历的不同,对同一件事的关注点也会不同,所以程处默也许会给自己不同的信息。
程处默将刘树义当成知己,此刻闻言,当然不会拒绝。
接着,他就将自己打听到的情况,详细向刘树义说了一遍。
“……他们都说拔灼当时就和鬼上身一样,双目狰狞,眼珠子仿佛要掉出来一般,嘴里一个劲的喊着‘杀杀杀’,看起来根本就没个人样,你说诡不诡异?”
刘树义眯了下眼睛。
程处默与杜如晦果然有一些地方,表述有区别。
主要区别在两点。
一个,是拔灼案发时的状态,杜如晦只说拔灼在挣扎,在念叨“杀”字,除此之外,没有过多描述。
而程处默,说的更细致,用“鬼上身”与“没有人样”来形容。
他明白,杜如晦更理智,更冷静,他怕主观判断给自己造成影响,所以只是冷静的讲述当时的状况,而程处默,或许是受其他人影响,或许是自己思维发散,所以在讲述时,更感性。
两人的表述他都会参考,理性与感性在很多时候,并不冲突,反倒可以互补。
至于第二个区别,程处默说了一件杜如晦没有说的事。
程处默告诉他,不仅拔灼奇怪,被拔灼杀了的康炜也很奇怪。
从拔灼冲向康炜,到拔灼连刺康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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