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先入为主的信任。”
“所以,若是查案之人,发现矮凳上的血脚印,再发现赵令史靴底的血迹,估计对赵令史是真凶这件事,会更加的确信。”
听着刘树义的话,陆阳元不由道:“亏得秦无恙本事平平,没有发现矮凳的线索,否则我们想救出赵令史,恐怕只会更难。”
杜构和赵锋对秦无恙的为人,都十分了解,此刻闻言,皆点头赞同。
刘树义没有去管秦无恙如何,赵锋已经被他救出,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并无意义。
他现在,只关注一件事……
刘树义看向赵锋,道:“赵令史,案发的昨夜,你的靴子可否离开过你?”
“离开过我?”
赵锋蹙眉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我没有丢过靴子啊。”
“不可能没有。”
刘树义道:“凶手伪造这样的证据,必须用到你的靴子……”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道:“昨晚我们都喝醉了,我是被程中郎将背回去的,之后就睡了一整夜,婉儿照顾了我整晚,我都没有丝毫记忆,你是否也与我一样?”
“这……”赵锋回想了一下,道:“昨晚我们为了庆祝刘员外郎顺利找回长孙寺丞,确实都喝了不少的酒,我虽不至于需要被人背回去,但也晕晕乎乎。”
“我记忆里,我回到宅子后,就去了房间直接睡下,第二天我醒来时,虽然盖着被子,但身上的衣袍都没有脱。”
“难道……”
他脸色不由一变,道:“难道凶手那时,潜入到了我的房间,偷走了我的靴子?”
听着赵锋的讲述,陆阳元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一想到赵锋家里只有赵锋自己,而赵锋又烂醉不醒,这时对赵锋怀有极大恶意的凶手偷偷进入赵锋房间……陆阳元就不由感到头皮发麻,亏得凶手只是偷走靴子,若凶手想要对赵锋不利,恐怕赵锋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刘树义继续道:“你可知秦无恙是在何处,找到那把染血菜刀的?”
赵锋点头:“他在拷问我时随口说过,说是在我的书房里,被藏在书架的书籍后面,若不是那些书籍凸出来,他也难以找到,因此他还怒斥我,说我阴险会藏。”
刘树义眸光一闪:“书籍凸出……与木柴凸出一样,藏得的确隐秘,但有心去找,又很容易被发现。”
他摸了摸下巴,缓缓道:“先是卧房,又是书房……凶手去你宅邸,如入无人之境,他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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