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点头:“问过了,但邻居皆说未曾听到什么,而且这些邻居对徐家也是十分赞扬,说徐熙是一个好人好官。”
好人好官?
倒是与御史台的评价一致。
不过在经历过林家那所谓的至善之家后,刘树义对任何类似的评价,都持着怀疑态度。
他指尖轻轻磕着桌案,脑海中整理着此案的信息。
沉思片刻后,他继续道:“杜寺丞可知晓,秦无恙抓捕赵锋的理由?”
“我专门打听过。”
杜构道:“理由有三。”
三个理由?
刘树义挑眉。
就听杜构道:“第一,在赵锋父亲因贪污罪被抓时,徐熙曾上书,痛斥赵锋父亲,说赵锋父亲贪污的不仅仅是朝廷赈灾款,更是灾民救命的粮食,说赵锋父亲是杀人凶手,背负无数无辜灾民的性命,因此希望陛下严惩,绝不能留情,否则就是对天下万民的不公。”
陆阳元听到这里,忍不住道:“可赵锋父亲后来不是被刘员外郎平反了嘛?他不是被陷害的吗?”
杜构道:“是被平反了,但刘员外郎平反时,赵锋父亲早已被斩多时。”
“徐熙当时并不知赵锋父亲是被陷害的,因此连续十天上书,可以说赵锋父亲后来被斩,也有他的一份力。”
“嘶……”
陆阳元忍不住吸一口气:“这样说来,赵令史与徐熙,还算有恩怨?”
杜构点头,看向刘树义:“秦无恙说,这就是赵令史杀人的动机,其父亲因徐熙上书被杀,全家流放,差点家破人亡,所以赵令史便杀徐熙全家,以报此仇。”
“胡说!”
陆阳元直接反驳:“虽然我和赵令史相识时间不长,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杜构道:“我也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但事实上,动机的确存在,秦无恙以此揪着赵锋不放,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陆阳元不由蹙眉看向刘树义,却见刘树义只是指肚轻轻磕了两下桌案,便道:“其他两个理由呢?”
杜构继续道:“第二个理由,赵令史家的宅邸与徐熙的宅子,都在宣平坊,两家相距不远,赵令史完全有机会在深夜动手,且案发的昨夜,赵令史说他一人在家休息,但并无人证能够证明,他没有不在场证明。”
陆阳元都气笑了:“赵令史家人被流放,现在正在返回的路上,所以赵宅只有赵令史一人居住,这怎么让他找人证明?他去哪变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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