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用……”长孙冲摇头:“无用啊!”
刘树义道:“话不是这样说的,每个人的特长,就如同一把钥匙,要放在适合它的锁上,才能得到体现。”
“长孙寺丞的才学,放在案子上,确实不如我,可若是放在锦绣文章上,放眼天下,恐怕也没几人能比得上长孙寺丞。”
“长孙寺丞可不能因一次挫折,就自己钻入牛角尖,这可不是潇洒不羁之人该做的事。”
长孙冲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再度哈哈大笑起来。
他看着刘树义,不由将衣袖向往挽起,忍不住道:“刘员外郎合我胃口!”
“我昨晚醒来后,听人讲述刘员外郎救我的过程,我就有预感,刘员外郎能与我成为友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刘树义看着长孙冲伸手在怀里掏来掏去,笑道:“我难道有幸要见识到传说中的掉钱袋?”
“掉钱袋?”
长孙冲怔了一下,然后不由拍着桌子大笑。
他笑声很大,动作幅度也很大,完全没有杜构那种读书人的温润样子。
反倒更有种魏晋文人那种恣意不羁之感。
他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才勉强止住笑声,道:“刘员外郎当真有趣,妙语连珠,怪不得杜构那个闷骚葫芦这样喜欢跟着你。”
杜构……闷骚葫芦?
刘树义眨了眨眼,想了想杜构温润的气质,再想想他那喜欢逛青楼的习惯……
长孙冲的形容,还真有几分贴切。
不过杜构是他朋友,更是未来的大舅哥,他可不能与外人一起笑话大舅子,他说道:“在人背后嚼耳根,可不好。”
“没事。”
长孙冲丝毫不在意:“这里只有我与刘员外郎,只要刘员外郎不外传,他就不会知道,他不知道,就不会找我麻烦。”
说着,他看向刘树义,咧嘴笑道:“刘员外郎肯定不会出卖我吧?”
刘树义眸光一闪。
不由深深看了一眼长孙冲。
这长孙冲看似说话没有把门,可实则处处都有深意。
不过,他也不是吃干饭的,能随意被人牵着鼻子走。
他笑着说道:“长孙寺丞可能要失望了。”
“哦?”长孙冲挑眉。
刘树义道:“杜寺丞帮了我很多忙,我对他的感激,就如长孙寺丞对我的感激一样,所以若有人在长孙寺丞背后说我坏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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