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构,让杜构动用杜家的力量去盯着,没想到,这才两天而已,就真的有人去找了。
杜如晦道:“昨晚子时左右,都亭驿的一个驿卒,偷偷进入了马富远的房间,将那封信取走了。”
昨晚子时?
怪不得杜构没把消息告诉自己,他与杜构昨晚喝多后,尚未见面。
“驿卒……”
刘树义眯了眯眼睛:“没想到,这小小的一个都亭驿,还成为这些势力眼中的香饽饽了,都喜欢在这里安插人手。”
杜如晦脸色有些冷峻:“地方大臣,或者外邦使臣前来长安,都会暂住都亭驿,在都亭驿内安插眼线,确实能得到不少情报。”
“我已准备着手对都亭驿内的所有人,进行一次秘密筛查,若剩下的人都没有问题,倒还罢了,若发现有人有问题……”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刘树义明显感受到一抹杀意。
他只能心中替都亭驿使秦伍元祈祷,希望经过这次筛查后,他还能穿着那身官袍。
刘树义想了想,问道:“取了信后,他可曾去过什么地方?或者把信交给了谁?”
杜如晦摇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进一步行动,不过驿卒轻易也离不开驿馆,他许是在等离开的机会。”
刘树义点了点头:“得盯住他,或许他能帮我们找到隐藏在长安城的息王旧部的势力,传国玉玺……”
他顿了一下,道:“也许他们也能给我们带来线索。”
“我也是这个意思,已经安排更多的人手盯着他。”杜如晦颔首:“只要他离开都亭驿,必逃不出我们的眼睛。”
见杜如晦一切都安排妥当,刘树义也无其他意见。
杜如晦继续道:“这两件事毕竟皆源于你,所以你有必要知晓具体情况,万一后续有什么事,需要你参与,你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刘树义点着头,这才明白杜如晦为何专门与他说这些。
“下官明白。”他说道。
杜如晦笑了笑,他放下水杯,道:“我们难得有时间坐下闲聊,你可有什么问题要问我?或者可遇到什么麻烦,需要我帮忙?”
刘树义刚要说没有,忽然想到一件事。
他向杜如晦道:“不瞒杜公,我刚刚驳回了大理寺的两份卷宗,不知这是否会给杜公惹来麻烦?”
“驳回卷宗?”
杜如晦有些诧异,一般情况下,大理寺送来的卷宗,基本上都是经过再三斟酌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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