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富远出事后,都亭驿的驿使便立即让所有人退出房间,同时命令驿卒看守房门,不许任何人进入,以免线索被破坏。”
刘树义点了点头:“这驿使倒是反应迅捷。”
他视线看向那三根没有燃尽已经熄灭的香,道:“我记得你刚刚说,驿卒发现出事时,这些香还在燃着,还有蓝色的香烟升腾,现在这些香却是灭了,是自然熄灭,还是谁给弄灭了?”
“这个啊……”
程处默道:“是驿使弄灭的,他怕这香会是重要线索,若让香燃尽,那就没法借此调查了,所以他把香给弄灭,以免直接烧没。”
刘树义心中了然。
他视线继续环顾房间,最终落在了正正好好位于尸首后方,且正对着房门的桌子,道:“桌子原本就摆在那里吗?”
“不知道。”
程处默摇头:“驿使没有对我说,我到达这里时,驿使只是交代他做了什么,以及当时的情况,更多的,我没问,他也没说。”
“你要是想知道更为详细的事,我命人把他叫来?”程处默看向刘树义。
刘树义沉吟了一下,道:“也好。”
程处默当即唤来一个金吾卫,命其去带人。
刘树义将房内画面记于心中,确认在这里无法有更多的收获后,便道:“走吧,进去瞧瞧。”
众人这才进入了房间中。
房间还算宽敞。
分为内外两室,外室放置着桌子、矮凳与柜子,内室只有床榻和一个小梳妆柜。
外室中,柜子紧靠墙壁放置,矮凳紧靠着柜子整齐摆放。
一套杯具放在柜盖之上,杯具旁,还有着文房四宝。
毛笔随意搭在砚台上,砚台内有黑色的,已经被冻住的墨水。
几张宣纸置于旁侧。
刘树义来到柜子前,拿起宣纸,随意翻开。
却见这些宣纸皆十分干净,上面没有丝毫字迹。
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放下宣纸,来到放置头颅的桌子前。
这时,他发现头颅之所以能稳稳的倒置在桌子上,是因为头颅断口处的鲜血,顺着脑袋流到了头顶,正好被冻在了桌子上。
血迹以头颅为圆心,向四周蔓延了半尺远,方才停止。
而在血迹的边缘,桌子上,刘树义发现了一些墨迹的痕迹。
墨迹很浅,看不出什么具体内容。
“这些香,似乎和普通的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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