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来说,不应更为危险?
刘树义道:“马刺史他们去年来述职时,可曾出去游玩过?”
秦伍元回忆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出去过,下官记得他们离开时,带了不少东西呢。”
果然!
去年都要比今年安心。
河北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会是什么事?
刘树义目光闪烁,沉吟间,他视线看向桌子上倒置的头颅。
沉吟片刻,道:“这张桌子,原本就放在这吗?”
“桌子?”
秦伍元当即摇头:“没有,桌子在窗口附近。”
“窗口附近?”
刘树义视线看向窗户,那里确实空落落的,给人一种不和谐的感觉。
眼中闪过思索之色,片刻后,刘树义向秦伍元道:“好了,本官暂时没有其他问题,秦驿使先去外面休息一下,若本官接下来还有疑问,会再寻你。”
秦伍元连忙点头,旋即便躬身退去。
看着秦伍元离去的身影,刘树义目光深邃,道:“杜寺丞,听过秦驿使的话,你有什么感受?”
“难杀!”
“难杀?”程处默一愣。
杜构点头,道:“从秦驿使的话能看出,马富远这些河北道官员,内心十分警惕与不安,这种情况下,他们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必然怀有防备之心。”
“凶手想要杀掉有防备之心的马富远,绝非易事。”
“而且……”
他看向完好无损的房门,蹙眉道:“马富远都那样警惕和防备了,凶手究竟是什么身份,才会在深夜到访时,马富远会毫无防备的开门迎接?”
“这……”程处默蹙了蹙眉,道:“还真是,又难杀,又奇怪。”
“会不会……”
他看向杜构与刘树义,猜测道:“凶手就是他们河北道的官员?所以马富远才会没有防备之心的开门?”
杜构不知刘树义是怎样想的,但他确实是这样怀疑的:“这种可能性不小。”
“刘员外郎,你觉得呢?”程处默见刘树义一直盯着那吓人的头颅不说话,不由开口询问。
杜构也看向刘树义。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刘树义缓缓开口。
“问题?什么问题?”两人一怔。
“马富远为什么不喊呢?”
“什么?”程处默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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