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头颅倒置,甚至还在脑袋上点香……
这是什么仪式吗?
“驿卒直接被吓到了,屁滚尿流的就向外跑,一边跑,一边尖叫……”
程处默继续道:“就这样,引来了其他人,众人赶赴马富远的房间,最终确认,死者就是马富远。”
“然后,他们就第一时间禀报了朝廷,我得令后,也第一时间赶来封锁驿馆。”
刘树义蹙眉沉思了片刻,道:“也就是说,辰时只是发现马富远出现意外的时间,马富远真正的死亡时间,要往前数,但具体多久,没人知晓。”
“是。”
“昨夜可有人进出驿馆?”
“没有。”
程处默道:“驿馆共有两个门,这两个门一直都有驿卒看守,他们说昨晚并无异常,没有任何人进出过。”
“没有人员进出,说明凶手……”
刘树义脚步一顿,看向眼前无比寂静的驿馆,道:“就在驿馆之中!”
程处默点头:“但还是那句话,人太多了,你只有一天时间,只靠你自己,连口供你都未必能询问完毕,更不可能破案。”
“谁说我要只靠我自己了?”
“啊?”程处默一愣。
刘树义笑了笑,还未说话,身后忽然有金吾卫前来。
“刘员外郎,驿馆外有三十余人到来,他们说是收到你的命令,前来辅佐你的。”
“三十余人?辅佐你?”
程处默恍然道:“你找了帮手?”
刘树义笑道:“你都能想到的事,我岂会忽略?”
说着,他就转身向外走去。
刚到门口,就见许多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从大理寺匆忙赶来的杜构。
因急着赶路而满是汗水的长安县尉王硅。
从刑部赶来的冷艳仵作、令史赵锋,以及诸多已决定跟随自己的刑部司官吏……
看着他们风尘仆仆急匆匆的样子,刘树义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已不再是刚刚穿越来的他。
早已不再是那个备受欺凌的孤家寡人。
他有朋友,有伙伴,有下属。
已有了自己的势力。
所以,程处默的担心,永远不可能真的绊住自己。
问清口供,何须一日?
…………
PS:新案子开始,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案子,我会努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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