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他的记忆里,自己兄长为了节省开支,从不去青楼这种销金窟消遣,每次下值都会直接回家,从未有过夜不归宿。
所以,什么陪了好几晚,纯属无稽之谈。
这妙音儿确实回答的十分配合,但嘴里没一句实话!
“你最后一次见到我的兄长是何时?”
虽然妙音儿撒谎成性,可谎言,有时也暗含一些线索,刘树义不去戳穿妙音儿的谎话,继续询问。
妙音儿指尖点了点失去血色的唇角,道:“奴家有些记不清了,似乎是换了皇帝之前吧。”
换了皇帝之前……玄武门之变之前?
刘树义继续道:“我兄长与你最后一次分开之前,可曾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
妙音儿有些怨念:“他说要为奴家赎身,让奴家好好等他,说最多几日,就把钱凑齐……”
“可结果……”
她看向刘树义,噘嘴道:“奴家等了他快两年,他也没有来,你们男人的话果然都靠不住,都是负心汉!”
她满目委屈:“刘员外郎,你能问问你兄长,他对奴家是不是虚情假意?是不是故意玩弄奴家的感情?为何两年了,只言片语都不给奴家送来?就算不愿给奴家赎身,也该告诉奴家一句,让奴家不要傻傻的等待吧?”
听着妙音儿委屈的抱怨,刘树义双眼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表情的变化,道:“你不知道我兄长两年前就失踪了吗?”
“什么?失踪?”
妙音儿捂住了嘴,水润的眼眸瞪大,一副吃惊的神情:“什么时候的事情?所以他没有来给奴家赎身,不是因为不喜欢奴家了,而是因为失踪?”
看着妙音儿意外与茫然的神情,刘树义眯了下眼睛。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玉佩,道:“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
妙音儿道:“别第二个问题呀,你兄长的事还没说呢……”
刘树义直接打断了妙音儿的话,道:“你认识陈锋、赵蒙和陆阳元吗?”
妙音儿愣了一下,旋即茫然的眨了下眼:“他们是谁?”
“不认识?”
妙音儿忽地笑了:“也许是奴家以前陪过的恩客,不过这些客人奴家都未曾动过感情,与你兄长是不同的。”
言外之意,她对刘树忠的感情是真心的,所以记忆很深,但其他没感情的人,早就忘了。
刘树义眼眸仔细打量着妙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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