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一眼,道:“如果你打的是挑拨离间的想法,我劝你放弃,刘员外郎与裴司空都是极其聪慧之人,不会受你的挑拨。”
柳元明听着两人的话,不惧不怒,他只是看向刘树义,道:“刘员外郎,你觉得我说的如何?”
刘树义漆黑的眸子一直在注视着柳元明,眼见柳元明三言两语挑起裴寂的怒火,又三言两语加深自己与裴寂之间的仇恨,缓缓摇了摇头,道:“看着现在的你,再回想我与你最初在太常寺见面的样子,我只觉得有如做梦一般。”
“那时的你,古板、严肃,脸上永远没有笑容,给我一种便是谁都可能做坏事,唯有你绝不可能的感觉。”
“可此刻的你,即便已经落网,即便已经身陷囹圄,却仍会抓住一切机会算计我们,给我们下套,不让我们好过……”
“柳少卿,若这就是你所谓的结局,那对我来说,可算不得好。”
听着刘树义的话,柳元明怔了一下,继而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一笑,似乎牵动了脸上的伤口,让他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但他笑意仍旧不减:“真不愧是把我抓起来的人,说实话……”
他目光扫过裴寂与杜如晦,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轻蔑,道:“这天下之人千千万,但能入我眼的,也只有寥寥几人,而这几人里,不包括他杜如晦,更不包括他裴寂,但……”
他视线转到刘树义身上,道:“包括你。”
“所以……”
他笑意收敛,道:“你有资格向我询问。”
柳元明的骄傲与自负,让他即便身处这种境况,仍高高的仰起头。
他不怕死,也不想活,所以他更能无所顾忌,看谁顺眼就多说几句,看谁不顺眼,张口就骂。
他把自己的本性,藏了大半辈子,早就够了,在人生的最后阶段,他要做自己,更加畅快的做自己。
刘树义早已将柳元明看穿,所以对柳元明的这种反应,并不意外。
他也在利用柳元明的这种性格。
事实上,在踏入审讯室的那一刻,看到裴寂与柳元明交锋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就已经有了计划。
柳元明的性格是那种极端的骄傲与自负,这种极端的性格,最容易被利用。
只要想办法让柳元明开口答应自己会回答问题,骄傲如柳元明,就绝不会将说出去的话再咽回去。
所以,他后面给柳元明递话,给柳元明恶心裴寂的机会,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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