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出发前说要去拜访好友,几日才回,所以他们的家人都不确定他们是否出了事。”
“小的又根据其家人的说法,先后去了青楼、外室以及友人那里问询,这才确定三人的情况。”
“怪不得你们这么慢……”王硅道:“结果如何?”
衙役道:“陈锋昨晚根本没有去外室那里,人已失踪。”
“赵蒙前夜说要去青楼,但我们去他常去的青楼问询,得知他也没有去青楼,且这两日都没有去衙门点卯,人已失踪两日。”
“至于宣节副尉陆阳元,今天休沐,午时用过午膳后,与其家人说要去拜访好友,夜晚不归,让其家人不必等他。”
“可小人去到他的好友那里询问,其好友却说两人并无约定,且陆阳元也未曾前往,自午时之后,陆阳元便失去了踪迹。”
王硅听得心里咯噔一下。
他脸色发白,不由看向刘树义:“陆阳元恐怕已经与白惊鸿见面了,甚至现在可能已经被白惊鸿带到了酒楼,就等戌时三刻一到,便立马送他去死。”
听到王硅的话,众人心里都是一寒。
最糟糕的情况,还是到来了。
他们连截住陆阳元,阻止他与凶手见面的最后可能,也落空了。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刘树义能够找出凶手行凶的酒楼……可是,时间只剩半个时辰,能来得及吗?
他们都不由下意识屏住呼吸,紧张的看向刘树义。
而此时的刘树义,就仿佛不知道时间如何紧迫一般,他脸上看不到一点的焦急和紧张,只有极度的冷静与理智。
越是这种危急关头,刘树义越要强迫自己冷静。
因为他知道,他若是也慌了,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他迅速取出之前让王硅准备的长安城舆图,将其展开。
然后从怀中拿出从刑部架阁库带出的朱砂笔,以极快速度,在舆图上画了三个圈。
这三个圈分别在布政坊、怀德坊和长寿坊。
这是陈锋三人宅邸所在之处。
而后,他又在延寿坊与西市,分别画了两个圈。
并且将延寿坊的圈与布政坊相连,将西市与怀德坊相连。
看着画完的舆图,刘树义眸光一闪,道:“果然!”
听到刘树义的话,王硅忙道:“刘员外郎发现什么了吗?”
刘树义道:“赵蒙的家在延寿坊,他死于相邻的布政坊内的酒楼;陈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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