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木牌的紧闭门扉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衙役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刘树义颔首,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扉,听着房内毫无丝毫声音,仿佛空无一人的房间,沉思了一下,道:“敲门吧。”
“敲门?”众人一愣。
王硅蹙眉道:“敲门岂不是打草惊蛇?要不我们直接撞门冲进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刘树义摇了摇头:“已经打草惊蛇了……现在时间还没到戌时三刻,若我们礼貌一点,或许他还能坚持到戌时三刻再动手,若我们暴力破门,恐怕他现在就会立即动手。”
“什么!?已经打草惊蛇了?”衙役一愣。
“我们什么都没做啊!”他很是不解。
“你们是什么都没做,可当你们到来后,酒楼的食客和小二,就不可能当成什么也没发生。”
刘树义看着眼前的门扉,道:“你们仔细听听,楼下还有食客们喝酒吃肉的热闹声音吗?雅间外的廊道上,还有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吗?”
“一个酒楼,在最热闹的时间段,突然静的可怕,白惊鸿只要耳朵没问题,就能知道必然有什么事发生了。”
衙役脸色一白:“那我们岂不是暴露了?岂不是坏了刘员外郎的事?”
刘树义摇头:“虽然你们打草惊蛇了,但正因为你们没有再进一步做其他事,所以现在眼前的房间还能如此安静,否则的话,我们到来时,就该是火光满天了。”
“没想到,衙门里,还有聪明人存在,不都是尸位素餐的愚蠢之人。”
就在这时,刘树义声音刚刚落下的瞬间,紧闭的房门后,突然传出一道语气冰冷,带着讽刺的冷笑之声。
听到这声音的瞬间,众人先是一愣,继而瞳孔瞬间放大。
王硅几乎是下意识的抽出腰间横刀,厉声道:“白惊鸿!?”
其他衙役见状,也都连忙抽出武器。
霎时间,紧闭的房门外,便全是锋利的横刀刀锋。
“既能准确的找到这里,也能知晓我的名字,看来你们已经把一切都查的很清楚了。”
房内的声音仿佛没有感受到丝毫危险,语气不紧不慢道:“不知是哪位官爷有这本事,能在短短两天时间,就查明一切?”
“据我所知,长安县衙,都是一群无能之辈,应该没有这种本事的人。”
听到这侮辱之言,长安县衙役们,当即炸了。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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