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谋划如此周全,心思如此缜密,定然不会是什么疯子,所以他会执着于这种行为,动机只会更加明确,他有非这样做不可的理由。”
“会是什么动机?”王硅问道。
刘树义道:“王县尉还记得小二听到的,那疯疯癫癫的话吗?”
“小二听到的话……”
王硅道:“我该死?”
“没错,就是这句话。”
刘树义说道:“从凶手吸引小二他们到来,到他离去,中间没有任何一个流程是无用的,他做的每一件事,每一个行为,都有其必要……所以,那句‘我该死’,也定然不是他随口说出的。”
“而且我早晨到达望月楼时,正好听到凶手在向围观的百姓讲述死者自焚的事,在有人质疑他时,他还专门提及死者疯癫的喊出愧疚之言……这也能证明,那句‘我该死’,就是他专门借死者之口说出的。”
王硅想了想,点头道:“有道理,这样说来,凶手是认为死者该死,难道他与死者有仇?”
忽然,他想起了刘树义刚刚的话,猛地抬起头看向刘树义,道:“刘员外郎难道已经确定,凶手就是死者的那个所谓下人?”
“死者下人?”
众人一愣,钱文青也很是茫然,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死者下人?
而且刘树义刚刚还说,早晨在望月楼门口听到凶手说话,凶手早晨也来到了望月楼?
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钱文青只觉得,自己有种飘飘忽忽的感觉,就好像和刘树义所处的,不是同一个世界一样。
王硅见众人迷茫,便简单解释了下预定雅间的事情,让众人知道,还有这样一个下人存在。
刘树义道:“想要完成伪装自焚的计划,阻挡视线的柜子,和窗外方便撤离的树,是必需的条件……而满足这两个条件的雅间,都是此人专门预定的,便可确定,此人即便不是凶手本人,也必然是凶手的同谋。”
“有道理。”众人下意识点头。
刘树义道:“一般情况下,凶手杀人,要么为财,要么为利,要么为仇,要么是临时的冲突,头脑一热杀人。”
“此案里,凶手在杀害死者之前,通过伪装死者的声音,喊出‘我该死’之言,且在后面说这是死者的愧疚,便很明显……”
他看向众人,道:“他希望,外人是认为,死者是因为做了亏心事,因愧疚认为自己该死,从而自尽。”
“而亏心事也罢,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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