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按照这个思路,我立即前往了吴府进行调查,可调查的结果,却又让我原本确信的事,产生了怀疑。”
杜构回想着在吴宅发生的事,道:“你认为,他不该是自尽,可是那两种药,却又都是他自己去太医署抓的,所以产生了矛盾?”
刘树义点了点头:“没错,无论是逻辑分析,还是吴寺丞死前倒下那杯热水的行为分析,他都不应该是自尽身亡。”
“故此,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如赵成易一样,因为有了暴露风险,所以被背后的主子给灭口了。”
“可是,当我有了这个怀疑之后,就又有了新的疑问。”
杜构蹙眉道:“什么疑问?”
“书信!”
“书信?”杜构一怔。
刘树义看向他,道:“杜寺丞还记得炭盆里那封被烧的只剩下一角的纸张吧?”
杜构点头:“自然记得,那张纸上隐约能看到‘息王’二字,正因此,我们才确定了吴起与息王尸骸丢失一案有直接关系。”
“是啊,就因为这被烧得只剩下一角的信,让我们获得了最重要的信息,可是……”
刘树义话音忽然一转,道:“它真的应该存在吗?”
“什么?”杜构没明白刘树义的意思。
刘树义道:“杜寺丞应该记得,我们会有吴起是贼人或者贼人同伙的判断,是有一个前提的……这个前提,就是他真的是自尽!他因为想要保住秘密,所以在自尽之前,把与同伙的通信给烧毁了……”
“可是,按照我的推测,他不是自尽啊……”
听到这里,杜构的瞳孔,在这一刻骤然一缩。
他终于明白刘树义的意思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刘树义,表情骤变:“对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忽略了!”
程处默看着杜构大变的脸色,不由茫然的挠了挠头,这两人说什么呢?
他怎么什么都不明白?
程处默不由看向瘦弱的赵锋,低声道:“你明白他们的意思吗?”
赵锋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我想,刘主事的意思应是这样,吴起如果是自尽,那他烧毁信件很正常,可他不是自尽,是被人杀害的,那他就没有理由提前烧毁密信了,因为他不是自尽,就代表他没有提前察觉到危险,没有察觉到危机,又何必在那时无端的烧毁密信?”
程处默眨了眨眼睛,是这样吗?
“赵锋说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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