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庭院中央,一道无形的界限将人群划分开来,左侧是太学的学子,右侧是国子学的学子。
两边泾渭分明,互不交融,偶尔有目光交汇,皆带着几分疏离与较劲。
这些学子岁数大多在十五到十七上下,正是意气风发、少年气盛的年纪,眉眼间满是青涩。
身上的青衿虽样式相近,却因各自学府的规制,在细节处略有不同,更添了几分区分。
太学学子的队伍里,宋听梧身形挺拔,目光扫过对面国子学学子的身影,眼底带着几分疑惑。
随即,转身快步走到林镜疏身旁,抬手搭在他的肩上,语气里满是好奇,顺势抬手指了指,另一侧泾渭分明的国子学学子们:“镜疏兄,你瞧这阵仗,好好的将咱们太学与国子学的人,一同聚集在这庭院里,到底是要作甚呀?”
“往日里虽偶有交集,却也从未这般大规模齐聚,莫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是啊是啊!”
话音刚落,身旁的沈在舟便连忙凑了过来,连连点头附和。
他语气里的疑惑不比宋听梧少半分,还用手肘轻轻顶了顶林镜疏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急切:“镜疏兄,这大清早的便被召来,连早读都停了,肯定是有大事.....”
“你平日里消息最是灵通,在长安的人脉也广,可有什么内幕消息没?”
“快给咱们透露透露,也好让大家心里有个底!”
周围几位相熟的太学学子闻言,也纷纷围了过来,目光齐刷刷落在林镜疏身上,满眼期待。
林镜疏见状,胸膛微微挺起,昂首抬眉,语气斩钉截铁,带着几分得意:“那当然有啦!”
“这般大的事,若是连点消息都探听不到,岂不是枉费了大家平日里叫我一声镜疏兄?”
说罢,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脸上满是嘚瑟,眼神里透着几分炫耀。
那模样,仿佛早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掌握。
边上的楼观雪,见林镜疏这般卖关子,当即催促道:“快说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要举办什么学识比拼,或是朝廷有新的规制要宣布?”
此言一出,引得周围更多太学学子侧目注视。
原本略显分散的注意力,此刻尽数集中到了林镜疏身上。
庭院左侧的躁动渐渐平息,只剩众人静待答案的目光。
林镜疏清了清嗓子,故意放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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