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两桶冰冷的冷水,同时从徐悠的头顶浇下,顺着他的发丝、衣衫流淌而下,溅起一片水花。
冰冷的冷水瞬间浸透了徐悠的衣衫,刺骨的寒意顺着皮肤钻入体内,刺激着其神经。
徐悠猛地打了个寒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唔!”。
意识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眼神依旧有些迷茫,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酸痛无力。
尤其是被银针扎中的地方,还残留着麻痹的痛感,加上冷水的刺激,更是难受至极。
徐悠迷茫地眨了眨眼,缓缓转动脑袋,打量着周围陌生而阴冷的环境....
石壁、刑具,还有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与潮湿气息.....
令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四肢被铁链牢牢锁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吟:“嘶!我这是在哪儿?”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而沉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明镜司!”
听到这个声音,又听到“明镜司”这三个字,徐悠的身体猛地一颤,意识瞬间清醒了大半,所有的迷茫与混沌一扫而空。
他猛地转过头,顺着声音来源处望去,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满是震惊与惶恐,嘴唇哆嗦着,失声惊呼:“陈....陈宴?!”
话音未落,“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骤然响起。
回荡在寂静的刑室之中。
只见方才拎水桶浇水的一名绣衣使者,抬手一记狠狠的耳光挥在了徐悠的脸上,力道十足。
徐悠猝不及防,脑袋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瞬间溢出鲜血。
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火辣辣地疼。
他疼得龇牙咧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那名绣衣使者收回手,眼神冰冷地瞪着徐悠,厉声斥责道:“放肆!”
“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柱国名讳的!”
“简直不知死活!”
字里行间,满是怒意。
陈宴坐在椅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脸上不仅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淡然一笑,抬手摆了摆,语气随意地说道:“诶,大清早的,别那么大火气.....”
说着,拿起桌上剩下的一个馒头,朝着那名绣衣使者扔了过去,笑着说道:“吃个馒头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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