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太贤良淑德了!
管家又体贴,还能与府上的女人们和睦相处。
天上地下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弟岂能纵容她,助长她的嚣张气焰?”
宇文泽挑眉,指尖捻着竹签转了半圈,语气里的冷冽更甚:“撕了那破约法三章,踹了那威胁的簪子,还给她灌了春药!”
想作威作福?
进了晋王府,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要是真让一个女人骑到头上了,那他宇文泽怕是要成为,整个长安的笑柄了!
“哈哈哈哈!”
陈宴猛地拍了下大腿,笑得前仰后合,手里的竹签都差点掉炭盆里:“做得不错!”
言语之中,满是夸赞。
这傻弟弟的确是得到了他的真传。
“对了,阿兄,你这特意唤弟来府上,应是不止为了补一补吧?”宇文泽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当然!”
陈宴颔首,意味深长道:“阿泽,那些堆放在府库中的死物,终归有坐吃山空的时候......”
“咱们要钱生钱!”
说着,拿起一根削尖的木签,利落地将羊蛋穿了。
又取过羊枪,顺着纹理划了几刀,往上面撒盐粒和花椒粉,手法熟稔得很。
“嗤啦”一声,穿好的羊枪被架上铁网,油脂迅速渗出来。
遇上炭火便冒起白烟,那股子带着野性的荤香,顿时又浓了几分。
“钱生钱?”
宇文泽闻言,望着炭盆里跳动的火苗,若有所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眼底掠过一丝自嘲:“可弟不会呀,一窍不通.....”
治国治军排兵布阵什么的,父亲几乎全教了.....
唯独没有这经商。
毕竟,士农工商,商是排在最末的。
“那重要吗?”
陈宴却是不以为意,笑道:“会管人就行了!”
说着,将蛋与枪丢在铁网上,站起身来,拿过远处木桌,放与其上的一份文书,又继续道:“看看这个.....”
宇文泽不明所以,伸手接过,简单翻阅后,却不由地瞪大了双眼,诧异道:“这....这是....长安青楼行业的一成干股?!”
那一刻,宇文泽大概懂了阿兄这句,会管人的意思.....
手中握有干股,然后交于擅长经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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