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大班,ICAC的刀太快了……”财务总监道。
“那我们还有什么手段可以用,我们的快刀又在哪里?何飞偷偷摸摸搞的什么狗屁预制场都建成了!你们告诉我,刀在哪?”
运营总监伯恩斯道:“亨利,冷静。何飞的优势在于他整合了自己的产业链,钢铁、汽车、预制、运输、施工,环环相扣,形成了内部闭环。要打破这个闭环,必须从外部施加强力冲击。我们能动用的,一是资金优势,打价格战,挤压他的现金流;二是利用我们在航运和仓储的绝对控制力,在码头建成之前,彻底锁死他所有大宗商品的进出通道!让他的工厂断粮!”
亨利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价格战?他自产自销,成本比我们低!至于航运封锁……传话给太古、会德丰,还有所有依附我们的船东、码头管理公司!从即日起,所有挂靠黄河实业名下、或疑似为黄河实业运输原料(尤其是煤炭、铁矿石)及成品(钢材、汽车)的船只,优先等级降至最低!装卸时间延长至最大!码头泊位?排队等着吧!我要让何飞的钢铁厂断炊!让他的汽车堆在仓库里生锈!”
“是,大班!”伯恩斯立刻应道。
这才是怡和航运霸权的终极体现,虽然粗暴,但在香江这个依赖港口的城市,足以扼杀任何挑战者。
“还有!”亨利补充道,“告诉那些依附我们的小建材商,谁敢私下给黄河供货,就是和怡和为敌!让他们自己掂量后果!”
怡和的“绞索”再次勒紧,这次是带刺的。
怡和航运封锁的威力很快就开始显现。
维多利亚港,一艘悬挂巴拿马旗、满载着优质山西无烟煤的万吨轮“太行号”,已经在锚地苦苦等待了三天。船长焦急地联系着代理公司,得到的回复永远是:“怡和码头和太古码头泊位全满,请耐心排队等候通知。”
“这他娘的排到猴年马月?耽误了交货,违约金谁赔?”船长对着话筒怒吼。
“船长,我们也很难做啊……现在所有码头都优先处理怡和、太古他们的船,还有日资的船……像您这种给黄河运输货物的,只能往后排……”代理公司的人声音充满了无奈。
同样的情况发生在香江的各个港口,为黄河钢铁厂运输铁矿石的船只被以各种理由拖延进港和卸货时间。
怡和系及其盟友的航运公司,对黄河实业的货物默契地亮起了“红灯”。
黄河钢铁厂的高炉虽然依靠库存仍在运转,但原料库存正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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