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寒意锁住了他的双手,铁链相扣的脆响如同催命的符咒,他们粗鲁地拖拽着他向外走去,他踉跄着被拖行,目光死死地黏在满堂的金银珠宝上,那些堆积如山的玉器古玩、绫罗绸缎,曾是他一生的依仗与骄傲,如今却都成了他人的囊中之物,眼中满是不甘的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下,混合着绝望的呜咽,在寂静的府邸中格外刺耳。
与此同时,临江府张氏府邸内,同样上演着相似的一幕。
夜色沉沉,府邸的朱漆大门被锦衣卫的马蹄声震得嗡嗡作响,急促的拍门声刺破了夜的宁静。
张家家主张敬轩,乃是临江府出了名的恶霸,平日里依仗家族势力横行乡里,兼并良田千顷,逼得无数农户家破人亡;强抢民女更是家常便饭,府中后院藏着不少被他掳掠而来的女子,稍有不从便被肆意折辱,手段残忍至极,在临江府可谓是无恶不作,百姓们对他恨之入骨却又敢怒不敢言。
听闻锦衣卫深夜前来拿人,张敬轩非但没有半分惧色,反而勃然大怒,他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闯我张家的门!”
随即扯着嗓子呼喊家丁护院,那些平日里跟着他作威作福的家丁们,纷纷抄起棍棒、砍刀,气势汹汹地涌到院中,将锦衣卫的缇骑们死死拦在门口,一个个目露凶光,嘴里还叫嚣着污言秽语,全然不将朝廷法度放在眼里,只当这临江府是他张家的天下。
张敬轩站在台阶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领头的锦衣卫百户,嚣张至极:“一群混账缇骑,也敢来我张家撒野?我张家与勋贵沾亲带故,你们动我一根汗毛,便是与整个勋贵集团为敌!识相的赶紧滚,否则让你们有去无回!”
那百户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缓缓抽出腰间的绣春刀:“奉大将军王朱高炽钧旨,捉拿叛党张敬轩!顽抗者,格杀勿论!”
“朱高炽?”张敬轩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恐惧。
他怎么忘了,这位大将军王连勋贵都敢收拾,更何况他这种沾亲带故的旁支?家丁们也听闻过高炽的威名,吓得纷纷丢掉手中的棍棒,跪倒在地。
张敬轩瘫软在地,被缇骑们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
南昌府陈氏府邸的陈世荣,更是个老奸巨猾之辈。
见到锦衣卫破门而入,他先是故作镇定地拿出大量银票,试图贿赂领头的锦衣卫总旗:“这位大人,一点薄礼,不成敬意。陈某自问一生奉公守法,定是有人诬陷。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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